,不是来和他谈天说地。
萧承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却从怀里掏出了玉牌,玉牌正在亮出微光,一行字浮现而出——【我已在交易城,你在哪个酒楼?】
他心头一跳,脑子里第一反应这是沈琢羡吧?
“怎么?你还约了别人?”萧承语气里多了冰冷的笑意:“谁?”
她一点没隐瞒的说:“沈琢羡。”
萧承的脸色顿时阴了:“你就这么想找鼎炉吗?”
宋斐然抬眼看他,目光带着冷冷的压迫感,突然震开一身修为,白光将桌子上的饭菜全掀翻在地,也将萧承震的后退半步,吃惊地盯着她。
“你已经金丹九重了?”萧承知道她已是金丹期修士,却没想到她居然金丹九重,离元婴一步之遥。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她才刚拿回灵根一个月,是因为她修习了无上心法吗?
“你以为我牺牲一晚的时间过来是为了跟你闲聊?”宋斐然只想尽快元婴,赶在她亡夫复活之前,“你既不愿意就不该来。”
她拿了玉牌起身要走。
萧承怎么会想她走去找沈琢羡?他处心积虑约她来此,合|欢酒、沐浴……
他上前两步拦她,她刚好就撞进他怀里,满怀的花露香气,他下意识抱住了她:“生气了?”声音又低又哑。
她的手指推在他胸口,抬起明亮的眼看着他说:“萧承你真叫人看不懂,沐浴更衣的等着我,又要装模作样的和我谈天说地?”
他的胸口发烫,脸和耳朵也又烧起来。
昏暗中他的手臂越抱她越紧,哑着声音说:“我没有不愿意,我若是不愿意何必来?我只是……”
他庆幸没有点灯,免叫她看见自己的面红耳赤:“你就一定要我跪下吗?”
“当然。”宋斐然说:“你是来做鼎炉的,又不是来和我做夫妻的。”
“做夫妻不好吗?”萧承抓住她推在胸口的手:“反正你的夫君也死了。”
她却没叫他握,抽了回去,抬手捏住了他的下颚,冷笑着说:“结丹期的废太子做鼎炉都勉强,萧承你知道的裴一是元婴期,我的亡夫更是元婴期九重,你怎么敢妄想做我的夫君?”
萧承瞧着她,心里一阵阵收紧,她怎么能这么刻薄又这么会羞辱人?
她的手指捏在他的下颚上又下滑到脖子,温柔的像在抚摸他,语气却很戏谑:“就连沈琢羡修为都比你高,你不知道他有多巴不得跪下伺候我。”
萧承抓住她的手腕,被她激得又气又酸。
她撩起了他的衣袖,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红痣:“元阳还在,你是初次。”
萧承觉得不自在,她却满意似得震开他的手臂,掏出一样东西轻轻捏开,房间里就突然陷入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