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意。”
后续事实证明,于恒秋那晚回屋,分明视线扫到了折叠桌,但却什么也没问,仿佛一点也不担心郝晴在她房间里搞出什么事来。
打开电脑网页,郝晴在原先调查的基础上,又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确定了离她自己家大约十多分钟步行距离的一间专业看护院。
从各平台收集的一些评论来看,这家看护院整体医疗水平和护理水平都属行业顶尖。费用虽然是高了点,月固定支出3万元,月浮动支出可能也有个1-2万元。
但这样的金额,已然不再令她望而却步。
郝晴不必算帐也知道,只要她和于恒秋能安安稳稳度过这一年,母亲往后十年乃至几十年的治疗费都是有着落的。
微信上,郝晴将李月岚的转院安排概括地发给郝雷,并附上了该看护院的公众号链接和自己总结的简介资料。
半小时后,郝晴收到了父亲的视频电话——
“小晴,听得见吗?”
“听得见,爸,你看过了吗,我发你的资料?”
“我前两天不都跟你说了么,你妈的肺积水已经好了,周末我就给她办出院,接回家我自己照顾就行。”
“你现在说得轻巧,你这老胳膊老腿的,给妈拖上轮椅都难,没有我帮忙,你一个人怎么能行?”
郝雷犟着脑袋,却也无法反驳。
他虽然还不到六十,但当老师当了几十年,肩、颈、腰、膝上一堆职业病劳损,确实是不中用了。
小晴体谅他的心固然是好的,可钱从哪来呢?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孰料女儿也就半个月没见,说话的底气与从前全然不同了。
“爸,放心吧,这些钱我出得起。”
“你……?!”
“我是说我和秋秋啦,当然主要是她,她出99%,我给她凑个整。”
镜头里,郝雷的面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气得脸颊肉都在颤抖:“不像话!你才结婚多久,就问人家要这么多钱!还有、还有我现在很怀疑,你说的那个‘秋秋’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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