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秦叔。
流言纷飞,就任它飞吧,郝晴一笑置之。
今天的茶艺课程相较前几日更深入一些,按秦叔的话来说,她该从入门级向初级进发了。
因而,结束时间也推迟了少许。
秦叔清洗茶具的时候,郝晴伸着懒腰往窗边走。撩开薄纱遮帘,窗外日影西斜,暮云如血。夕阳浅照着院子,草木知春,渐渐抖擞掉冬日的颓唐,镀上层层金色,仿佛昭示着它们即将喷薄出新一轮的生机。
“秦叔,真不用我帮忙吗?”她回头时,那温煦的笑容比如烟的晚霞还动人。
秦叔手上忙不停地回她:“我自己来吧。我看你呀,从知道了价格之后就战战兢兢的。越是过分小心,越是容易出纰漏。”
道理还真是这个道理,郝晴不好意思地笑笑,转身又晃到墙侧的高柜前。
指尖轻轻拂过柜门搭扣,她听见秦叔在她身后说:“我看你这几天都想打开看看。”
被拆穿的郝晴索性大方承认:“嗯,有点在意呢,里面好像是画册吧?”
“是啊,都是小姐画的。”
“原来她晚上不工作的话就会来这里作画?”
“这个……小姐具体在茶室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她最近应该很少画画了。”
郝晴没有继续追问,但总觉得老秦的脸色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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