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间里冲出来再纪春眠脸着地前将人扶住。
纪春眠一改在谢晴跟纪春潇面前的温顺小白花形象,他对鞠芷凌骂骂咧咧:“好端端的你在工具间里装神弄鬼做什么?”
鞠芷凌眼睛红红的,她委屈死了:“你没塌房过!你根本不明白偶像被人强取豪夺还塞进小黑屋这样那样的痛苦!”
她这一说话就戳中了纪春眠的伤心处。
谁说他没塌过房啊?他的谢晴刚刚在他面前被他表哥给带走!
而且纪春眠分明就从谢晴身上嗅到了表哥身上特有的茉莉蜜桃味。
那个味道浓郁到好像谢晴在他表哥那个液体里洗过澡一样,他想欺骗自己都不可能啊!
同为天涯沦落人,纪春眠不愿意跟鞠芷凌计较下去。
他在她的搀扶中站稳身体,他黯然地叹气:“可怜我人微言轻。”
听见这话,鞠芷凌琢磨出不对劲来了。
她用眼神打量了纪春眠一番,同时她的精神体灵缇猎犬绕着纪春眠转了几圈,用狗鼻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你刚才遇见谢晴跟纪春潇了。”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笃定的语气。
纪春眠没有吭声,只是萎靡不振地点点头。
本来哭丧着一张脸的鞠芷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她蹲下身抚摸兔狲被她揍得凹凸不平的猫猫头,眉飞色舞地提议道:“或许我们俩可以为拯救谢晴而暂时达成同盟。”
纪春眠无精打采地说:“我不只是看不起你,我也看不起我自己。你觉得仅凭我们两个能战胜我表哥吗?”
鞠芷凌在裤子口袋里掏了一阵,接着在纪春眠面前摊开缓缓的掌心,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镂空金领针。
纪春眠只看一眼就知道它是什么了,“这是我哥前天刚在嘉德秋季拍卖会上拍下的首饰,它怎么沦落到你这个狗女人手心里了?”
正兴致勃勃准备出谋划策的鞠芷凌:“……”
纪春眠真不愧是纪老登的表弟呢,说话真是跟他同病相怜的难听。
她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老登当前,她决定原谅小登的冒犯。
她说:“看来这个物件很有标志性,它拥有让你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纪老……”
在纪春眠的敌视里,鞠芷凌默默地把“登”字咽回去。
“……板的的东西,如果我把它交到你的手里,你能不能在必要的时候让它发挥出最大的效力?”
鞠芷凌的话让纪春眠眯起了眼睛,吃人不吐骨头的纪家怎么可能养出来一个完完全全的傻白甜呢?纪家只能养出来白切黑。
他瞬间就明白了鞠芷凌的意思,他从她的手心里接过来黄金领针对着走廊的壁灯仔细地端详起来。
他表情不辨喜怒地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
鞠芷凌双手环于胸前,昂着头用下巴点了点那个留下她伤心回忆的工具间。
“你刚才既然跟纪老……板见面了,就应该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跟演讲时不一样了吧?”
谁家好人没事闲的去工具间换本来就崭新的衣服?除非他在里面干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