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我觉得你知道的关于他的事情更全面一些。”
“那当然。”美奈子不无自豪地说,“我确实很了解我的学生。”
他们到达了琴行门口,美奈子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关于勇利,我有许多能说的,但也有一些不能说的但我为什么要帮你追他呢?这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她看着维克托,别有深意地冲他眨了眨眼。
维克托被她逗乐了,摇摇头叹了口气:“您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他想了想,凑上前去悄声道,“以后我所有的音乐会,只要您能去,我就给您留一个最好的座位。”
美奈子开心的眼睛都成了一条线:“成交。”
“你应该知道了,我和胜生家的私交很好。”美奈子给自己和维克托沏了壶茶,眼睛看向屋外,似乎已经沉浸在了回忆之中,“那时他们的温泉生意比现在还要火爆,时常没有精力看管勇利,所以总会把他放到我这里来我喜欢小孩,但没有孩子,这件事于我于他们都是一举多得的好事,何况放在我这儿还能让勇利学点东西。
“我们那时根本没想过让他走专业道路,他喜欢弹,就高高兴兴地弹……不过他确实也相当用功,比起同龄的那些根本坐不住的小孩子,勇利是我这么多年来教过的最有耐性的学生。”
这点连维克托都要自愧不如:调琴几乎是他见过的最需要耐心的工作了,而他从没见过勇利为这些看起来永远调不完的音抱怨过一个字。
“听起来他相当喜欢钢琴,”维克托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很有天赋”“我想要提醒您,尼基福罗夫先生,”美奈子打断了他的话,“勇利从来都不能算是个天才我那时看不出来,现在也不这么认为。他拥有的只是一双正常且普通的手。”
“但他的乐感极好!”维克托抗议道,“这难道不能算是天赋吗?”
美奈子笑了:“真是恋爱冲昏头脑啊,维克托。你说说看,作为一个世界级的演奏家告诉我,在现在的大趋势下,光有乐感却没有可以令人惊叹的技术,要如何在国际舞台上立足?”
维克托抿了抿嘴,沉默地摩挲着手里的茶杯。
“当然,”她话锋一转,“这倒也不是说他的技术就不出众了。如我刚才所说,他很努力、非常努力,尤其在他十二岁的时候看到了你然后决定走上专业道路之后,他一天可以练十个小时琴。”
维克托觉得今天他知道的爆炸性新闻实在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