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我最喜欢夜谈会了!”维克托高兴地拍手道,“可是能等我先去洗个澡吗?你知道的,酒吧里的味道实在有些糟糕。”
“当然,当然,”勇利忙请他先过去,“如果你很累的话,明早也可以,这件事不急……”
“不,”本来已经踏进浴室的维克托突然退了出来,抓着勇利的肩膀急切道,“就今天,好吗?不要再拖了……我不想再拖了。”
没有人能拒绝那双透彻的像大海一样的蓝眼睛,勇利怔了一下,又清醒了过来,连忙后退一步从维克托的手下挣脱:“好,好的。”他通红着脸跑走,因为马卡钦在他的脚下打转而跌跌撞撞。
维克托看着他的背影,满足又不甘地叹息一声,缩进浴室关上了门。
三刻钟后,勇利终于出现在了维克托的卧室里。
“亲爱的你真慢,”维克托侧着身子撑着头假装娇嗔道,“我已经在床上等了你”他抓过旁边的手机看了看,“25分36秒啦。”
“……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勇利坐在离维克托的床一百公里远(至少维克托是这么感觉)的地方低头擦着头发。大大的毛巾遮住了他的脸,只有偶尔露出的红彤彤的耳朵尖在诚实地表达他的情绪。
他又虐待了自己的头发五分钟后终于放下了皱巴巴的毛巾,神色如常地望向维克托,半秒钟后又猛地转过身去:“你你你先穿件衣服!!!”
“哦,您真是伤透了我的心。”维克托哀叹道,“我的身材难道这样不好吗?您竟连给个赏脸都不愿意?”
勇利背对着他偷偷擦了擦鼻子下面,庆幸自己没流鼻血。
听到一阵窸窸窣窣声后,他转了回来。维克托整个人埋在柔软洁白的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头来向他眨着眼,一只手慢慢从被子下爬出来,拍了拍旁边空荡荡的床:“来呀。”
勇利双手捂着脸发出了一声哀鸣。
维克托:“?怎么了?”
“不,没关系。”勇利揉着脸颊道,“我只是在想尼基福罗夫先生到底是不是已经二十八岁了……我觉得您只有八岁。”
他感觉自己的两个耳朵都在向外喷涌着热气太可爱了!他想。接着他努力做出一副冷漠又嫌弃的表情,结果不出意料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