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季匪就没能赢过几次,这次先得瑟还被反将一军,气的他直接踹了一脚车门:“滚滚滚。”
林与骁也懒得斗嘴,开车去接老婆。
年前最后两天,队里的气氛也比较放松。
林与骁去找郑书夏时看到她和拉着行李箱的唐子励并排走着说话,发挥了人道主义,主动提出送他一程去机场。
“队长,这怎么好意思。”唐子励受宠若惊,忙说:“您帮我在大队面前说话让我多休一天假,我已经很感谢啦。”
“说那些没用的干啥,一脚油的事儿。”林与骁不耐烦:“上车。”
唐子励顿时不敢再顶嘴,上了车后座。
也跟着坐上副驾驶的郑书夏回头对他一笑:“就蹭车吧,咱这儿离机场好远呢。”
林与骁睨了她一眼。
也许和台湾人说话就也容易被传染上弯弯口音,他觉得此刻的郑书夏分外嗲。
这话倒也不假,从歼一这里到机场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把唐子励送过去再折返回去,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两个人还没吃晚饭,回去的路上郑书夏在车里翻了包备着的小饼干,自己吃一块喂他一块,声音含含糊糊的聊天:“你还蛮照顾这两个新人的。”
几次训练中充分给沈策锻炼机会,还带着他去申城,现在又关怀了唐子励。
有一说一,林与骁这个队长做的真的非常合格,郑书夏在之前就有发现,他对队里这三十几个人了如指掌,甚至连每个人的血型都记得一清二楚。
“别嫉妒。”林与骁头也不回地说:“我更照顾你,从里到外的照顾。”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郑书夏恼怒,脸颊绯红:“你是不是挺看好他们的啊?”
毕竟是一届新生,如果他们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她也会跟着与有荣焉。
“嗯,沈策天赋很高,比你们都高。”林与骁见她认真提问,也就笑了笑,实话实说:“之前我觉得他有点傲气,但作为最顶尖的军人,没了这点傲气才是要命,他很负责。”
“这几次训练,我也确实有意培养他。”给自己寻找得力的左膀右臂,然后继续辅助一批又一批的人才,这是队里的良性发展。
林与骁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懒洋洋道:“沈策要是能成气候,就把季匪那二货踹掉,让他当副队。”
郑书夏知道他在开玩笑,忍不住笑了笑。
可与此同时,林与骁对队员认真的分析和栽培又让她想起了宋凛那番言之凿凿的说辞。
他说林与骁是怕竞争才在背后搞他,不肯让新人出头被培养……但从哪个维度来看,她都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苗头,郑书夏无比确信这点。
她同样不愿意相信那个从小和自己长大的,光明磊落的宋凛会说谎,总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等年后吧,她会找机会搞清楚的。
两个人随便在外面找了个小餐馆填饱肚子,回到家时已经九点多钟。
三天无人问津的屋子自然没人打扫,仿佛蒙了层灰,让有点小洁癖的林与骁进门就皱了皱眉:“早知道先叫个钟点工过来了。”
“忘了。”郑书夏也很无奈,挽起袖子:“自己打扫吧。”
房子小,收拾起来也快。
“你去卧室擦擦灰就行了,外面我来吧。”林与骁拦住了她:“要不几个小时咱都甭想睡觉。”
他上次去郑家,可见识过小姑娘拖地扫地的‘本领’。
郑书夏也知道自己在做家务这方面一塌糊涂,没顶嘴就去洗手间拧了抹布回卧室。
林与骁笑了笑,去洗了拖把出来。
他爱干净是天生的,真的受不了一屋子的灰,很细致的拖地——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