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曹平一笑:“没想到陆兄竟然是个畏妻的。” 曹平想起来陆砚的表妹也过来了,他听说陆砚的表妹是自幼养在陆府的,和亲妹妹也没什么差别,想来陆砚是怕他表妹同他妻子告状。 轻巧地把这事遮掩过去,陆砚和曹平饮了一杯酒。 众人又喝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席面才散开,各自回了府。 陆砚坐在椅子上,他今天喝的有些多,头有些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