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地勾上他的腰,让他凶悍的瞳孔失焦,流泪,沾湿被褥,让那张舌战群儒不落下风的嘴只会叫哥哥,哥哥,你饶了我。
邢越突然扣住邵承的后脑勺,反身将人压在墙壁上,他像一头被激醒了的虎豹,人面兽心的他此刻内心叫嚣着别管了,撕碎一切吧。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带邵承离开学校的,他们在半路吻,在楼道里吻,在接近家门口的壁面,迫不及待地撕扯对方的衣服,邵承之前无法理解楼道里看到的那一幕情趣,但现在他和邢越的疯狂已经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一刻不能忍。
猎人捕了一条凶悍的鱼,最开始,那鱼碰也不给碰,每个眼神都是不怕死的挑衅,猎人恼火,却又沉浸给鱼儿漂亮的鳞片,他养着它,宠着它,甚至惯着他,让鱼儿不再惧怕他,愿意亲近他,他尝试用指尖拨开鱼儿脆弱的鳞片,可是轻轻一碰,鱼儿就在水里打转,差点跳出水面,他抽出指尖,抚摸了鱼尾多次,如同暴雨前的安慰,他太期待鳞片下的风景了,他去吻,去舔,刺激得鱼儿在水中不断翻滚,最终狠心迫开一条软道,缸中泛起几段泡泡,那是鱼儿求救的信号,水花四溅,沾湿猎人兴奋的面颊,他低头探入水里,妄图给与它一线生机。
“唔……”
鱼儿想要说话,但被杀红眼的猎人掐在喉咙里,鱼缸泛起层层的涟漪,似鱼儿在低声地哭泣,它的目光浑浊了,柔弱了,后悔了,忘记了猎人在特殊时期,却挑衅勾缠猎人进入狂欢的小鱼,终于成为了猎杀者盘中的肥美一餐。
饱腹并不存在,猎人只会疲惫,待他腹中叫嚣,新的一轮餐宴便会开始,无休无止,夜不能寐。
鱼缸要被撞碎了,但鱼儿冲不出束缚,他的脊鳞红润不堪,连鱼尾都被玩得没力。
帘外挑起一轮弯弯明月,微弱的光透进帘子,小鱼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摇摇欲坠,意识浑然,待他再仔细点才发现,那不是弯月,是晨曦的第一缕光。
第 82 章
花坛里移植的鸢尾开得正好, 坛边蹲着几个小孩正要伸手采摘,身后的大人看见了赶忙说物业叔叔看见了来罚,关你们进小黑屋, 妈妈可救不了你,小孩们一听都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
马上来到11月的尾声, 天气渐渐转凉, 像今天这样无风有阳的日子变得格外珍贵,大人带着自家孩子在楼下转,小区的阳台晒上了发霉的冬被,鸢尾不该在这个季节盛开, 可湘江的水土与别处不同,气候也有差,部分城市在11月份天寒地冻, 湘江却依然如春季那般,暖得总让人觉得,那冬日的到来还很长。
“那我先走了。”
“嗯, 路上慢点。”
“留步, 别送了。”
邵承睡梦中听到低声的交谈, 还有房门关上的动静, 他睁开眼,头顶如点了一盏白炽灯, 还是放在眼前的那种,闪得邵承忍不住拿手去遮,窗帘明明没有掀开, 哪儿来这么强烈的光?莫不是又跟上回一样, 他在这儿一觉睡到了下午。
听到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