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问的是隔壁的事。”
邵承了然后道:“我又不是没听过,外面上学的时候就知道了,国外叫undertaker,给死人化妆的,有什么可怕?”
“我隔壁的人家已经搬空了,”邢越坐下说:“别人忌讳。”
三户人家,一户入殓师住的,一户杀人犯住的,正常人家谁住在这种环境下不害怕?不忌讳?想到这,邵承倒觉得邢越的胆子非同一般了。
“你住在这儿,问我怕不怕?”邵承说:“我应该说你的胆子才是最大的。”
邢越笑了一声,掏出烟盒来,点燃一根,“家里的人死的差不多了,要论阴气,我这儿比他那儿不相上下,我怕什么?”
邵承露出惊诧的眼眸,他只知道邢越父亲的事,但听他嘴里的意思不仅仅如此,“你母亲呢?”
“死了。”
“那刚刚说的妹妹……”
“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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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越回答的时候爽快又平静,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感伤,爽利到人好像是他杀的,诡异得要命。
难怪沈俊文方才突然收声。
“怎么,心疼我?”邢越烟雾缭绕之中的眼神有几分深沉,“宝贝,我喜欢你呢,你要是对我露出这种眼神,我可以卖弄很多悲剧故事给你听,叫你疼惜我。”
邵承不明白他怎么能在这种谈话下还能继续调侃他,像个没事人,对邢越的好奇更深了几分,他不知道其中有没有怜惜之情在里面,或许有一点,但好奇为重。
邢越身上貌似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每一条都可以是惊天地的程度。
“这两天我没去打扰你,爽吗?”邢越不沉浸在上个沉重的话题里,很快脱身出来,他的脸色没有什么异常,那是一种极致的平静。
邵承本来想出言讽他,但刚刚的话题确实触动了他,他没法继续对邢越开炮,只平静地应:“还行。”
邢越观察他的反应,他现在已经可以分辨邵承的真假话,拎着烟,目不转睛地说:“我只是给你两天的喘息时间,且我周末的时间也紧张,腾不出什么空来,所以你别误会是你那番话起作用了,老实说,你那天晚上的废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邵承冷眼看他。
邢越爽快道:“我这人就是个狗皮膏药,那天我该跟你说的也说了,我很少对别人动心,我现在强烈地迷恋你,是我自己都没法解释的。”
邵承说:“我们绝对没可能。”
“哦?是吗?”邢越不以为然,“我们绝对没可能,你为什么会跟着过来看我,你知道真正不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态度吗?我拒绝方素素的那天,你不是在现场吗?”
他们把话摊开来说,全然忘记了屋里那位也是有耳朵的,邵承沉浸在跟邢越抗衡的思绪里:“我跟过来这件事不代表什么,况且学校里禁AA,你身为会长不该以身作则吗?”
“以身作则?”邢越讽刺地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