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离学校那么近,根本用不着住宿。
邵承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在抚河路绕了一圈,二人到了一个小区前,沈俊文说到了,指着一栋楼给邵承看,一户户人家的阳台外面晾的都是衣服被子,沈俊文指着的那一户阳台却是干干净净的,邵承心里百感交集,被沈俊文拉着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后,沈俊文说:“越哥这两天这么照顾我们,我们突然来帮忙,他肯定会特别开心的,礼尚往来才好对吧?”
邵承不说话,电梯上升的同时有着轻微的摇晃,壁上还贴了一个温馨提示的纸张,写着:本电梯仅限于八人承载,请勿超载使用。
电梯打开后,两人出去,也不高,七层楼而已。
这一层有三户人家,沈俊文轻车熟路地摸到一扇门前,抬手敲了敲门,邵承跟在一侧,怎么站着都不称心。
“越哥?”沈俊文喊了一声,这时隔壁的门却打开了,里面走出几个身着黑色服装的人,胸口戴着白花,抹着眼泪,一个年轻男人把他们送到门口。
沈俊文正纳闷,面前的门突然打开,邢越站在门口,看见两人专注地欣赏着隔壁的热闹,他抬手敲了敲门,二人才回过头。
“越哥,”沈俊文热切地叫了一声,“哦,我和邵承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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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越穿着一身居家休闲服,靠在门框一边,他身材魁梧,往那一站荷尔蒙爆表,男模似的惹火,神色灼热地打量着邵承。
邵承不跟他对视,扭头看向一边去了。
“进来。”邢越拉开门,请他们。
两人进了邢越家的客厅,邢越主人家的态度摆得很正,他走到一边倒了两杯水,往二人的面前一摆。
沈俊文问:“越哥,我刚看到你隔壁有人戴白花啊,怎么了?”
邢越坐在邵承的正对面,盯着他回应:“隔壁住着一个入殓师。”
沈俊文瞪大眼睛:“卧槽,那不就是给死人……”
沈俊文察觉自己的声线有点大,及时收了点,毕竟这事挺忌讳的,他压低声音拧着眉头问:“他屋里不会有尸体吧?”
比起沈俊文,邢越的态度冷静多了:“嗯,都是新鲜的。”
“什么新不新鲜的,卧槽,”沈俊文浑身发毛,缩着肩膀,但见邢越反应平平,他才知道自己反应大了,强装淡定道:“那……那,那岂不是说现在就有一个尸体躺在我们隔壁?”
邢越没搭理,那就是答案。
沈俊文登时站起了身,但又想到了自己过来干嘛的,不太好意思就这么跑了,哽咽了下又站住,找了个理由道:“越哥,KK呢?”
“里间。”邢越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盯着邵承,他的目光一点也不避讳,要是沈俊文现在坐在他对面,他一定能发现猫腻。
沈俊文马上就钻进邢越室内了,里面传出一声微弱的猫叫声。
客厅里只剩下二人,邢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