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富是亲兄弟,华是她二伯的儿子,贵则是她四叔的儿子。”
苏煦被这繁杂的亲戚网弄得头晕,萧翊笑了笑,“麻烦吧?我也觉得挺烦人的,一大家子男人,每次过年他们还要去祭祖,麻烦死了,每次满满祭祖都要带着我去,我都烦死了,今年好了,你来了,到时候你陪她去,我就不用受这无妄之灾了。”
苏煦疑惑,“怎么这些人都是男的,她没有堂姐妹?”
“权力,男人都夺不过来了,更别说女人了。”
萧翊摇头说着,看向人群,季寻富在季寻荣的搀扶下气急败坏地离开了,周围的人也散了开来。
她和苏煦交谈的声音小,没人听见,但是几个人刚才闹了这一出,惹了那么大的动静,把很多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好奇地看着苏煦,指指点点,“那个女人是谁?长得倒有几分好看,不会是仗着这个勾引人家季三少爷吧。”
“她和萧翊在一起的,应该不会吧。”
“说不准,搞不好是欲擒故纵的手段呢,我听说啊,有些女人就好这些手段。”
“啊?那她岂不是比顾凌云还不如?”
“哈哈哈,说不定她和顾凌云是朋友呢,什么锅配什么盖嘛。哈哈哈哈哈哈哈。”
……
几个穿着低胸裙子的女人聚在一起挤眉弄眼指指点点的对着苏煦的方向笑。
苏煦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但毫无疑问,那群人应该是在说她的事。
“不用理她们。”萧翊打了个呵欠,懒懒道,“一群养在笼子里的鹦鹉罢了,每次也就只有这个时候能有点存在感。”
苏煦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能点了点头。
萧翊又去拿吃的了,苏煦站在原地继续吃草莓,她手里的叉子刚才被季寻富粗鲁抓住时丢在了地上,只好绕过收拾蛋糕的服务生,去餐具区再拿一个。
拿好叉子她继续吃草莓,议论她的女人们则殷切地看着来往的西装革履的男人,心里惴惴不安,期待着有谁会邀请她们跳舞。
被邀请到时,她们的兴奋溢于言表,做了好几个小时的发型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抬头挺胸地把手放在邀请人的手心里,再趾高气昂地去宴会厅跳舞。
那些没有被邀请的,先是假笑着目送自己的同伴离开,再不甘地绞着自己的手,直到她也被邀请跳舞。
此时的音乐已经变为舒缓多情的舒伯特的《小夜曲》,五颜六色的礼服裙在舞会厅里飘舞,像一只只翩翩飞舞的彩蝶。
她们仰着脸,或害羞或期待地望着和她们一起跳舞的男人,那样的神态让苏煦第一次现实知道什么叫做含羞带怯。
她很不理解,“她们为什么这个样子?”
被选中就高兴,没选中就失落或者嫉恨,她想问,这是古代选妃吗?
“这个宴会厅里的男人,不说一百个,起码有九十个都是家里有钱的男人,只要傍上一个,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她们可不这样么。”
萧翊边吃,边抽空回答,“这就是这样的宴会举办的意义啊。”
“但是这些女人应该不缺钱吧?”
“那些钱毕竟是娘家的,娘家也不会养她们一辈子。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些水不泼出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