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许泠音一看,策略不管用,脑子疯狂转起来。
她目光落在安益清身上。
不允许她喝酒,安益清自己不客气地开了一瓶。
美其名曰拿都拿了。
许泠音凉凉地笑。
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
绕过餐桌,她走到安益清身边。
却听女人提醒:“今天温度低一点,菜容易冷,你先吃饭。”
许泠音坐她旁边,伸手拿起易拉罐。
刚碰到,手立刻被捉住。
安益清也不指责她的行为,只是淡淡地提醒:“吃饭吧。”
“安益清,你不要这么不识好歹行吗?”许泠音挑起眉毛,狐狸眼一瞬不瞬望着她。
安益清不理解。
她哪里不识好歹了?
许泠音轻哼:“我看你吃得这么香,腾不出手拿酒,打算帮你递过去,你抓我干什么?难道你喝过的酒我也抢着喝?”
她们虽然接过吻,确实没吃过同一个东西。
安益清说:“只是想提醒你赶紧吃饭,菜要凉了。”
说罢,安益清放开她的手。
许泠音勾起唇角,捞起桌子上的酒瓶,赶紧给自己灌了一口。
等安益清的手跟过来,扶住瓶子时,酒已经咽下去了。
弯起眉眼,许泠音和她对视一眼。
在安益清闪烁的目光中,她把酒瓶放回去。
开心了。
许泠音抽张纸巾,擦擦嘴角的酒渍,终于心满意足地啃排骨了。
安益清不说什么,只是吐出了无奈的轻叹。
*
第二天,许泠音和安益清起个大早,去医院看许志渊。
许志渊身份特殊,生个病,西装革履的男人络绎不绝地来探望。
许泠音和安益清走到门口,闻到浓郁的水果香和花香。
拉住安益清,许泠音和她坐外面等。
直坐了两个多小时,探望的人终于走得差不多。
管家和阿姨就叫来一队保镖,收拾屋子里的东西。
各种天价补品堆老高,搬了二十来分钟,才全部清理掉。
病房彻底安静了,许泠音站起身,拉拉安益清的衣服。
安益清抱着花和果篮,静静走在许泠音身边。
许志渊昨晚就醒了,大概没睡好,精神状态比较差。
生活助理坐在旁边照顾。
看见安益清和许泠音,许志渊朝助理摆摆手,打发他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安益清送上花,说了几句吉祥话,便退到一边。
许志渊看着前面两个年轻人,眼眸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默的氛围犹如潮水,撵掉许泠音最后一点耐心。
她扭头看着身旁的人,胡编乱造:“安益清,你不是还有事要忙吗?赶紧去吧。”
安益清神色不变,和许志渊打声招呼,转身出去了。
病房的门关上,里面只剩父女俩。
沉默的许志渊突然笑起来。
“舍得让她到我跟前晃了?”许志渊声音虚弱,“阿音,我躺着,照样能找她。”
她当然不愿意安益清走进这叫病房,奈何那女人说不能失礼。
总归只是探望病人,没什么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