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所以只能让维克托充当翻译:“老板,你在笑什么?”
老板讲了两句,维克托轻轻的“哦”了一声笑弯了眼,然后很“忠实”地转述了老板的话:“叶菲姆说,我们的时间太……短了,白费了他还特意为我们清场。”
勇利一下没转过弯,迷茫地在老板和维克托两张笑脸上扫视了一圈,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脸刷得一下就红了。
“你……他……这怎么……他知道?”
维克托点头。
勇利说不下去了,他现在只想跑,离这个老流氓和他的流氓朋友远一点。
那种地方……怎么可能?
很奇怪的,虽然勇利知道这不可能,但是一想到在这种开阔的公共场合……才被开发的身体就涌动一种陌生的热流。
不会吧!他不会有什么隐藏的特殊癖好吧!纯情了23年的勇利惊恐地想。
他连忙打断自己的联想,问:“维克托,我们上冰去?”
维克托歪了歪头,很可爱地撅嘴,还将一根食指放到嘴唇上,装作疑惑的样子问:“我是没问题,但是……勇利恐怕不行吧?”
勇利抽了抽嘴角,谢谢提醒,你不说还好,一说某些部位就又开始难受了。
勇利决定不理这个没有同理心、一切的始作俑者、还老是调戏的老男人,转身朝更衣室走去――虽然看不懂俄文,但是图标还是很好认的。
维克托在后边和老板说了两句后追了上来,仗着自己身高,直接双手从后面揽住勇利的脖子,将头放到勇利肩旁上,亦步亦趋地跟着走。
对勇利来说,这个姿势和拥抱没有任何区别,维克托的气味一瞬间将他包围,男人坚实的胸膛抵着他的后背,能够感受到那种炙热的温度。
“真的要滑?”维克托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勇利不说话,但是拖着一个比自己要高的男人实在走不动路,只好停下来,拍拍维克托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
维克托不仅没松手,反而将胳膊收得更紧了,他把身体完全贴近,几乎和勇利脸贴脸,说话时呼吸轻轻拂过勇利的耳朵:“别上冰了,昨天你是第一次,我担心你受伤。”
勇利敢肯定,他的耳朵绝对又红了,维克托精准地把握了勇利的点。
趁这个可恶的老男人没有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之前,也是趁着其余几个客人没有看过来之前,勇利决定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