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像所有的烦恼都消融在维克托那个浅浅的微笑中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新的烦恼。
虽然时间已经比较晚了,但是不远处还是有像是新闻发布会一般的闪光灯和阵阵被压抑的尖叫。回到主场的维克托好像自带台风眼属性,不管走到哪都会卷走一大票目光,更别说处于复出的关头,媒体的镜头本就锁定在他的身上。
于是勇利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维克托大大的拥抱,非常冷酷地将他推开然后大踏步往外走。
维克托一秒入戏,拉着他的行李昂首挺胸地走在后面,就像是一个接到人的保镖。
当他们穿过密匝的闪光灯,挤进维克托的车里时,勇利好像一个放跑了气的玩偶一样摊在座椅上。不管经历多少次发布会,他果然还是习惯不了这种场面。
但是恐怕这种场面以后只会越来越多,勇利撇了一眼旁边坐在驾驶座上还处于高冷保镖状态的维克托。
银白的发丝垂过墨镜,一起挡住了那双过于勾人心魄的眼睛,刻意绷直的嘴角显得严肃,明显的下颚线下面是性感的喉结,在下面,停!勇利来了个思维刹车。
将车开出一段距离,终于摆脱记者的维克托转头看见摊在副驾上满脸通红的勇利时,不得不承认,他有时候也想不明白他的小朋友在想什么。
"先去吃饭吧。"维克托将车里的暖气温度降下来一点,又顺手在勇利脸上捏了捏,嗯,回家几天看来又胖了。
勇利勉强撑起身子,有点有气无力地说:“不是很饿,飞机上吃了点东西。”满脑子废料的勇利有点不想说话。
“唔,这样的话,那先回我家吧。”维克托略一思忖,又看了看勇利的反应,扯出一种恶作剧的微笑,“去吃我吧。”
噌的坐起来的勇利差点撞到车顶,他已经快习惯于这个老男人能看穿他在想什么或是他每次都能面色平静地说出一些露骨的话,但是看到维克托一脸恶作剧得逞的微笑,他还是有点后槽牙痒痒。
哼真刀真枪的来,我不信24岁大小伙子能输给你个老流氓......应该吧,勇利在心里放狠话都有点虚。
维克托把车速不快,从机场开回圣彼得堡市中心大概用了半小时左右。他把车开进圣以撒大教堂旁一栋公寓楼的地下停车场中,他们坐着电梯直接来到了顶楼。
这间公寓大概140平左右,典型的北欧极简风格,入眼就是黑白灰,灰色的沙发,黑色的圆形茶几,白色的墙壁前面又是灰色的置物架,上面随意摆放着一些物品。勇利把行李放在白色大理石的中岛台附近,看着后方玫瑰金色的洗手池突然想到,他好像从来不了解维克托。
或者说他了解的维克托只是冰场上的,采访中的,以及当教练的维克托,维克托在俄罗斯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有那些朋友?和家人关系好吗?一切都是未知。
一只环住他腰的手臂打断了他的联想,老流氓在他耳边吐气:“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