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态度冷漠的说她不愿意再做我的妹妹。我还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她就死死的将我压在了床上,随后吻了上来,我被她的举动吓懵了,反应过来后用力的将她推开了。
我想,或许是她喝多了没了分寸,便耐心的哄着她睡觉。可是,她居然声泪俱下的说她爱我,还说她暗恋了我三年。我当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觉得她的感情好荒唐,荒唐至极。我们是好姐妹,是家人,她怎么可以喜欢我?
沈知夏听得心口泛起一丝疼意,她瞬间有点心疼江桐梓。她蹙起秀眉,静待着江请让的下文。
江请让沉浸于过往的回忆之中,脸上弥漫起纠结与痛苦,她声音轻颤,“然后我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我发现都是我的错。是我跟她在相处时没有注意界限,她还小,容易对新鲜事物产生好奇心,我本来就是同性恋,是我作为年长的一方误导了她,才会让她对我产生错误的感情。
于是,我声色厉俱的拒绝了她,她声嘶力竭的争取了很久,我不仅没有一丝动容,还毫不留情的将她赶出了家门。
当时已经很晚了,她又喝醉了,我实在不放心就偷偷的跟在她身后。我盯着她佝偻又狼狈的背影,我看到她蹲在路边抱着自己哭。我真的快要心疼死了,我很想上前抱住她,像之前一样,哄她,然后带她回家。
那一刻,我心中仿佛天人交战。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可以此时出现在她面前,不能心软,不要给她无谓的希望。她才19岁,我不可以带她走上这条艰难又孤独的路。
我想,长痛不如短痛吧。只要江桐梓熬过这个短暂的黑夜,此后她就能拥有无限光辉的未来。就这样,我生生克制住了带她回家的念头,下了狠心没管她。
沈知夏凝神倾听,神色愈发沉重。
江请让攥紧了拳头,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道:“江桐梓哭了很久很久,我眼眶里的泪终是不受控制地也溢了出来。京北刚入春,前不久又刚下过一场雪,我记得那天夜里很冷,街上冷清的都没什么人,我和她就隔着一条街互相折磨着。
不知过了多久,江桐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