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上下四颗都得掉呢。
转头,还想再给封淮一点苦头吃。
“救护车来了!”祝睿的声音在人群最后响起。
她抬头望去,已经擦掉丑陋妆容的祝睿小幅度朝她摇头,似乎在示意她赶紧离开。
算了,不急。
怀玥冷冷剜了眼封淮,转身迅速离开。
临走前,她还留下一句宣告性的话。
“你们给我等着。”
看着从二楼泳池边缘处一跃而下的人影,封淮狂跳的心越来越猛烈,没能看清镜片下的眼,但他很清楚的察觉到了一股丝毫不收敛的杀意。
似乎,从盘山公路公路那天开始,有什么人正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安定生活正在悄然改变,随之而来的是什么样的危险,谁也不知道。
人一走,所有人都在忙着把李谦和受伤的人送上救护车。
没人发现,本该消失于暗夜的怀玥从后山折返,依葫芦画瓢回到三楼,摸索一阵后才离开。
*
凌晨一点,被陈欣警告闭嘴的学生们陆续离去。
夜色深重,黑压压的天幕垂下,如同蒙在所有人心上的黑布。
人都走完了,客厅里佣人战战兢兢擦拭血迹,头也不敢抬。
江璟和乔思、陈停云坐在沙发上,轮椅上的封淮在窗口处,祝睿和庄昕芸一言不发低着头站在旁边,至于包扎好伤口的宋虎与老徐几个保镖则默不作声站在沙发对面。
他们整整齐齐看着背对众人的陈欣和江宏海,大气不敢出一声。
陈欣:“时间算得很准,救护车过来赶回医院,李谦断裂的阴jing正好接上,不过他失血过多仍然昏迷。”
“就是……”陈欣欲言又止,犹豫会还是说,“江总,只是因为神经受损,李谦以后可能废了。”
黄金时间抢救还能用,可神经一坏,以后头都抬不起来。
李谦,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废人。
光听着,江宏海都觉得痛,他头疼地闭眼:“我知道了。”
沉思一会,他对自己助理说:“人是在洛水山庄出的事,把维明区那块地的项目给李明达。再,明天约他出来吃饭。”
说完他瞥向宋虎,语气质问:“我让你好好看着江璟,你就是这么看着的?”
宋虎有苦难言,想起事发前乱聊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听去,顿时心下大骇,猛地跪地后解释:“江总,那女人不知道趴在草里多久,趁我和老徐在抽烟松神的功夫突然跳出来,我们也没料到!”
老徐也跪下:“是啊江总,而且那女人点名要找李谦,这事就是冲李谦来的。”
两人解释其实也无用,归根结底他们太过松懈,错还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