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辆大卡车往门口去。
四个守卫远远就抬手拦人。
陈修原日语说的一直不错,降下车窗,镇定地对人道:“接紧急任务,去接一批俘虏。”
“出门条。”
陈修原当然没有这东西,下了车,手佯装到口袋里摸:“放哪去了?看我这记性。”他拍着口袋,朝副驾驶的孙营长看去,“是不是在你那?”
“是,是。”孙营长赶紧下车。
日本兵打量着他俩的长相:“没见过你们,新来的?”
孙营长不敢多说,怕暴露。
陈修原回答:“是的前辈,我们昨天在食堂碰过面,我还和您打了招呼呢。”
另外两个日本兵到车尾例行检查,刚揭开卡车油布,两道刀光闪过,将他们一刀毙命。
和陈修原说话的日本兵听到动静:“什么声音?”两人警惕地举起枪,呼唤同伴:“木村,山口——”
陈修原与孙营长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分别从背后袭击两个日本兵,一把扣住日本兵的脖子,将人扑在地上,死死按住手里的枪,车里躲着的战士们也相继下车,拿走枪支。
谁料围墙外巡查的日本兵忽然走过来,眼见这一幕,呆愣两秒,立刻举起枪叫人:“田中队——”
陈修原旁边的小战士见状,慌忙扣动扳机,正中日本兵眉心。
孙营长呵斥他:“谁让你开枪了!”
……
野泽右手一直在颤抖,他从酒柜拿出一瓶洋酒,倒上一杯,黄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不停荡漾。
他一口闷了大半杯,放下杯子,转过身来,背倚着桌子。
温暖的微光下,野泽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想起方才的场景,他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满脑子都是棍子与身体相撞、厚重又沉闷的声音。
他咬紧牙,闭上眼睛,仰面对着天花板,用左手死死按住颤抖的右手,让自己平静下来。
是她活该。
不识抬举的东西。
活该!
忽然,一声枪响从远方传来。
宿舍楼在医院左后方,距离大门有一段距离,许是又有实验体意图逃跑,遭士兵射杀了。
野泽没当回事,长呼口气,回身再倒杯酒去。
刚拔开瓶盖,密集的枪声响起,比刚才清晰很多。
他淡定地倒上酒,拿着杯子走到窗前,拉开帘子。
同一秒,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
门没锁,阪田直接开门进来了,行色匆匆的,衣衫不整,连外套都没穿:“教授,出事了。”
野泽目光落在特设监狱前的火力点上,看到一个穿便装的男人敲碎玻璃,从侧窗一跃而进。
即便猜到是什么人突袭,他还是异常淡定:“中国军人。”
“躲一下吧教授。”
“不过是一群蝼蚁。”野泽微抿了口酒,“把田中班的人叫起来,正好试试毒气弹。”
“是。”
田中班的各研究员早已被动静吵醒,接到命令后便立马出动,令士兵后撤,关闭所有门窗,往侵入者方向投放毒气。
在他们的多次试验中,不出一分钟,吸入毒气的人便会窒息倒地,三分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