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有效,野泽让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单独待在陈今今身边。他凑近些,握住她的手,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偷拍照片了?”
“是。”
“胶卷被藏起来了?”
“……是。”
“藏哪里了?”
陈今今紧攥着拳头,表情越来越痛苦。
野泽掰开她的手指,与人十指相扣,复又问一遍:“藏哪里了?我帮你去取,交给重庆政府。”
“地……下。”
“哪里的地下?”
“路,路……”
“什么路?”
陈今今嘴巴歙动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医院……前……前面……树。”
得到相关答案,野泽略松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他双手握起陈今今的手:“你有没有喜欢过野泽?”
“没。”
“一直是利用他?”
“是。”
“你有爱人吗?”
“有。”
野泽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逐渐松开她的手:“他叫什么?”
“李……李……苑。”
“李苑,他在哪?”
“寺。”
“什么寺?哪里的寺?你们结婚了?他是做什么的?”
陈今今痛苦地翻起白眼,微拱起腰,脚用力地蹬着床。
野泽骤然起身,掐住她的双肩:“他在哪里?在哪里?”
一丝血混着白沫从她口中漫出来,似乎是咬到了内唇。
野泽手指伸进她嘴里,撑开牙齿,吼道:“说,说!”
守在外面的风间闻声带人进来,他还是头一回见野泽如此愤怒的模样:“野泽教授,不能再问了。”
野泽气红了眼,逐渐平定下来,将手指从她口中拔出来,抽出方巾擦了擦,随手扔进了垃圾篓里:“处理好,把她送回去。”
“是。”
……
地下。
医院前面。
路。
树。
几个词重复在野泽脑海中跳跃,他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间,回忆过去种种。
地下?
树?
野泽忽然想起陈今今“生日”那天,在回来的路上,她曾中途下过车,跑到一棵树前呕吐了很久。
想到这,他立刻起身,叫上那天同行的所有人,外加几个士兵一同出去寻找。
可那时喝多了,他们并不记得很清楚具体是在什么位置?哪颗树?
于是,野泽下令沿途一棵一棵地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胶卷找出来。
经过一整天的搜寻,野泽成功拿到胶卷盒,他将照片全部洗刷出来,每一张都是他们血淋淋的实验内容。
从人体标本到野外毒气实验再到细菌培养室,就连焚烧室的断肠残肢都被她记录下来。
光天化日之下,她是怎样做到的?
在痛恨的同时,野泽不禁又有些敬佩她。
一次致幻,导致陈今今昏沉了两天。
下午,野泽再次来到关锁她的病房,让看守的护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