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前面打的那么好,也不怪外界怀疑她放水。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
“因为我在最后一局赛前,得知了我的恩师,前滨海省队主教练严新远,身患绝症,正在ICU里抢救的消息。”
“训练中,严教练是我的灯塔,我的引路人,生活中,他就像是我的父亲。”
这时,有记者举手提问。
“那严教练现在脱离危险了吗?”
谢拾安垂下了眸子,微微红了眼眶。
“抢救无效,已于我回国的当天 在医院逝世。”
刚刚提问的那个记者嘴唇翕动着,似是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谢拾安看了看底下没有人再举手了,站了起来,冲着镜头深深鞠了一躬。
“我是个运动员,可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有血有肉,会悲、会痛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