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是万敬的电话。
“喂,万教练。”
万敬的声音听上去也很疲惫和十万火急。
“你现在马上,到省队来一趟。”
“怎么了?”
“听证会。”
谢拾安怔了一下,好像突然之间,全世界的风暴都涌向她了。
她到了省队会议室才发现,不止是万敬,还有国家队的领导,以及羽协的官员们都来了,唯独没有滨海省队的任何一个人,也许是为了避嫌。
三方听证会,严教练还躺在医院里尸骨未寒,她就坐在这里,被足足审判了七个小时。
期间,被没收了手机,进行了两次药检,反复问到一些她频频想翻白眼的问题,比如:
“你和金南智究竟是什么关系?”
“有没有收受韩国队的钱财?”
“关于你父亲的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