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去,就别在我面前叨叨叨个不停……”她打了个哈欠,“对了,今天应该有个巫师要来,把他带到侧翼,成吗?”
罗恩立马保证自己会圆满完成任务。
这段时间很舒心,哈利内心深处甚至有些惶恐,他们没能找到其他魂器,生活又几乎称得上惬意,这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但松懈下来的神经让他不免注意一些其他事,比如罗恩在愤怒之下说的那些有关赫敏的话,还有他们住进庄园之后诡异的现状。
“我不明白,”哈利趁一个只有他和赫敏一起的空档问,“先前还好好的……你们为什么不说话了?”
“什么不说话了?”她心不在焉地说,“我和罗恩一直在说话……他先前是因为挂坠盒,而且他道过歉了。”
“不是罗恩,”哈利说,“别装傻,你们几乎一句话都不说。”
“我相信还是有的,哈利,你太小题大做了。”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他低声道,“我担心给她添了很多麻烦……而且我们不该和凤凰社,还有那些要转移的巫师有太多交集,对吗?”
“那应该不是问题。”赫敏也放低音量说,“别管那些了,哈利。你记得三——”
小银盘跳着落在餐桌上,午饭时间到了,他们停住话头,罗恩从楼上走下来。吃到一半,罗塞塔打着哈欠姗姗来迟,她看上去比先前又苍白了一些。
“你知道不能一直盯着我吧?”罗塞塔漫不经心地说,“总有一刻你是要睡觉的,或者我对你施昏迷咒什么的。”
“嗯?”赫敏困倦的眼睛一下睁大了,“不行——只要我还没睡着,就得盯着你。”
“哈哈,真有意思。”她换了个话题,“前几天,哈利暗示我,他担心自己给这里惹麻烦,真是无私善良……不知怎么,他好像认为我们绝交了,你有什么看法吗?”
“他发现我们不怎么讲话。”赫敏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你做得太明显了。而且很显然,这样不能躲过去——我看过那本笔记了。”
“所以?”她不置可否地问。
“你问我?”赫敏皱起眉头说,“上面有一半根本不知道怎么得来的结论,如果那是真的,写笔记的人就太——太——不管怎么说,上面还有你的注释,你不能考虑那么做!”
“我没有考虑那么做啊。”罗塞塔轻描淡写地回道。
“那你就是已经那么做了!”赫敏没让她糊弄过去,继续说,“我们正在消灭魂器,你也看到了,对灵魂做手脚有什么下场!而且你还打算把它完全分离——我不知道,这根本——这说不通!”
“寄居蟹咯。”她还是轻飘飘地说,“螃蟹和壳子什么的……总之就是那样咯。”
“这个比喻一点都不……贴切。”赫敏生硬地说,“在我看来,你是想把一个罐头里所有的东西倒出去。”
“看得出前一阵子你们饿惨了。”罗塞塔说,好整以暇地坐直身体,“请问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那个罐子不应该被打开。也没有开口。”赫敏的眉毛拧成一团。
“好吧,就算是这样。”她没所谓地说道,“你要怎么办呢?”
“重点不是我怎么办。”赫敏坚持说,“而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罗塞塔看了看她。
“我相信我有充分但不需要告诉别人的理由。”
“那么,”赫敏昂起头,“我也有充分但不需要顾及你的理由来监视你。”
这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因为,就像罗塞塔戏讽的那样,赫敏没有任何措施能真正制止她,何况她还要不停和哈利、罗恩讨论魂器的事儿。有时候,菲尼亚斯·奈杰勒斯的画像被摆在一把椅子上,他似乎很难抑制打探他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