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里得罪过对方,反正自从他来的那一天起,他就跟方一航不对付。

特别是方一航背后说姜恻坏话被人告诉了他之后,姜恻就更反感了,有什么话不敢当面说,纯纯低能,当天姜恻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方一航从人格到家人攻击了一个遍。

那天事儿闹得挺大的,整个殡仪馆都传疯了。

总之此番事了,姜恻和方一航再也没一起出现在殡仪馆过,一个上白班一个上晚班,从此再也没见过面,算算时间,已经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了。

陈眠也知道他俩的嫌隙,但没办法,人手不够,只能同时找来了两人。

为了缓和气氛,陈眠难得地开了个玩笑:“小姜啊,我看你给我发的视频,那小男孩哭着叫奶奶,怎么着,你不会为了证明自己,真去把人家奶奶请来了吧?”

姜恻感觉有些别扭,想笑又不敢笑,摇了摇头:“哪能呢?我能有那本事?兴许是小孩子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忏悔呢,您没看见那姓王的都羞愧地躲到厕所里去了吗?”

“那是最好。”

姜恻修习过大奢摩他后,感知敏锐了很多,不止是五感,就连人的情绪变化他都能捕捉到些蛛丝马迹,分明感觉到方一航听到这话似乎又更阴郁了几分。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陈眠就开始介绍起了这次的怪事,并且一开口就是王炸。

“今天傍晚,送来了一句十分奇怪的尸体,恐怕...得做一场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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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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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严重?”

姜恻认真了起来。

陈眠在这儿干了三十多年,从一开始的楞头小子,到现在见过风浪的稳重老手,自然有几分本事。

姜恻也早就听说过,几十年前的殡仪馆并不像现在这么太平,那时候的怪事比现在多得多,学校也没有专门的殡葬专业,大都是师父教徒弟,一代代这么传下来的。

陈眠本来也不是干这行的,而是个学历史的大学生,迫于生计才入了行,跟着当时的师父学了些手艺,在这个地方一干就是三十年。

一些通灵的手段也能压得住这些死人,并且陈眠悟性不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几十年来,甚至让殡仪馆的阳气都变得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