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傻子。”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蔡逯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有前男友?”
何止是有?那分明是有很多个。蔡逯夹在其中,不过是沧海一粟。
闫弗其实已经照顾了蔡逯一把,只说他是灵愫的前男友,没说是灵愫的某一任前男友。
褚尧眸色复杂,“我猜的。”
他想安慰蔡逯,但脑里又没多少安慰人的话。
所以褚尧试探道:“你之前不是说,可以接受共侍吗?要不,试一试?”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共侍了?你别血口喷人!”
蔡逯终于找到个情绪宣泄口,他揪住褚尧话里的槽点不放,气愤地把褚尧大骂一通。
褚尧翻他个白眼。
“接受不了共侍,那就跟她分手。”褚尧说。
蔡逯的火气被这话浇灭了。
“分手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说。
蔡逯低下头,心乱如麻。
须臾,他再抬起头。
“那人还说‘像他三分’,这个他是指谁?难道我跟谁长得像?该不会是我爹还有个私生子吧。”
褚尧一时也拿不准主意:“你再想想。”
蔡逯沉默了。
其实很多时候,他在问话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仍要问个清楚,不是傻,是怕冤枉了她。
他把小厮叫来,“去查一个叫‘沉庵’的人。”
褚尧:“沉庵是谁?”
蔡逯陷入了回忆。
他想起在某一夜,灵愫无意识地唤他“沉庵”。想起在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她在他的眼皮上落下轻轻一吻,似乎呢
“她真的死了。你的烧伤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走吧。”
走吧。
走吧。
所有人都跟蔡逯这么说。
但蔡逯只是坐在渡口边。
一阵风吹来。
烧焦的赤蔷薇碎屑,与被爆炸声冲碎的穿环工具,所有她存在过的痕迹,都被风吹到他脚边。
巡检司的人还在对蔡逯说着什么。
可蔡逯的耳里,却响起了她的话声。
一声又一声,不断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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