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环套一环,等着她跳坑里,然后再说点让她不得劲的话。
勾引,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心太脏。
过了好一会儿,温眠别开头,“你干嘛呀,能不能矜持点?别把这种话挂嘴上。”
“什么话?”
“……明知故问。”
谢今舟认真想了一下,“实话吗?”
温眠:“!!!”
谢今舟变了!
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反派不是很擅长隐忍闷骚嘛,怎么突然打上直球了!
“跟你学的。”
温眠一个抖机灵,这才意识到,自己嘴秃噜,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紧接着。
谢今舟直击灵魂,“反派又是什么?”
“说、说你这样的狡诈男人!”温眠浑身毛发炸立,跳离沙发,拔腿就往楼上跑。
这地儿不能待,令猫窒息。
谢今舟也没留她,在后面看着小猫背影,勾起的唇角代表愉悦心情。他不着急。
温水煮青蛙,时间多的是。
不多时,岑溪的电话打来。
他先前是谢氏员工,不好进出庄园,所以除了出门在外,经常性和谢今舟保持电话联系。
“少爷,证据的事可能要多缓缓。”
谢今舟唇边笑容减淡,音色也淡了下来,“怎么说,出什么岔子了?”
谢今舟不觉得王力欺骗了他。
一个男人,父母双亡,穷途末路,唯一剩下的念想就是一双儿女。女儿不在人世,对王力来说最后称得上挂念的就是儿子,那个高中生男孩儿。
遣走蔡敏时,谢今舟已经吩咐人安置好那个男生,给找了合适的院校继续学业。
但这些,谢今舟并没有直接告诉王力。
他把蔡敏不堪现状,和男孩儿辍学的事告诉给王力,许给王力的条件是——只要王力肯作证,他可以替那个男孩儿安排一个光明的未来,让他继续好好读书,并且摆脱被那种母亲的控制。
王力当初可以为女儿,出卖良心,现在也可以为了儿子,出卖谢知霆。
谢今舟揣摩人心很准,王力确实没有骗他。
岑溪在电话里的声音压低,“王力入狱久,还不知道,这两年他老家的房子拆迁,是他一个远房姨妈过来收拾东西,那支录音笔也被带走。
“前几天找到那位姨妈,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人,她跟王力关系也不亲厚,把那根录音笔当成是普通钢笔,给自家八岁孩子玩了。”
“丢了?”
“那倒也没有,就是那孩子把它摔坏了,丢在角落,被土埋着生了锈。”
谢今舟捏捏眉心,如果是一支普通钢笔,根据岑溪的说辞,基本已经可以判定报废。但这对谢今舟来说,不是支普通钢笔,是他寻求的答案。
“能修吗?”
“找了几家维修店,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