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谢景砚一个人的。
他只是买来当小奴才,当童养夫的,从那以后,谢池对谢景砚总有那么一些嫉妒和愤恨在。
这些阴暗的情绪,因为村里人对他说的话,不断累积,有了好几次的爆发。
“呦,这不是谢家的池子吗?”
“池子,你不在家里伺候你的病相公,出来干嘛?”
“我才不伺候人呢。”谢池反驳,“我娘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奴才。”
娘可说了,以后他天天也能吃一个鸡蛋,娘肯定是喜欢他的,才不是村里人说的那样呢。
“啧啧啧,怎么,她说你就信?你只是一袋米买回来的而已,现在她生的那个病秧子身体不行,读书识字有什么用,不还是照样考不上,多少回了,肯定考不上了。”
“以后,等他们死了,那个累赘就是你的了,说不定,你要日日干苦力,供他一次次考科举呢。”
“也不想想,功名这种东西,是我们乡下人家,随随便便就能考上的吗?”
果不其然,谢池刚刚反驳完,他们添油加醋,便好好嘲讽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