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有伟大的理想,那更应该把时间放在大环境,而不是放在我身上,关注我的私事。”
霎时,苏婉云心中一慌,对上宋清煜的眸子,她总感觉内心的真正想法被洞悉得一览无余。
她表情变得有些勉强:“宋知青,你误会了,只是因为大家都是从京市来的知青,我才......”
苏婉云还想要解释,没成想宋清煜冷漠地转过身,没有再和她对话。
他带着谢池回了他住的屋子。
知青院里构造十分简单,三间用来住人的屋子,分别在东西两侧,一个待客用的堂屋,一个灶房。
男知青住在西边的两间屋子,老知青和新来的知青各一间,里面是大通铺。
女生住的屋子比较大,在堂屋东侧,只有一间,三个新来的女知青,还有三个之前的老知青住在一起。
知青院中,新知青加上老知青,一共也不过十多人。
下乡的日子太苦,成天要做的是上工,下工,一天有大半的时间都在田地中,苦到望不到头,回城的期盼早就随着在清河大队的日复一日,渐渐磨灭。
而且,知青不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孤身一人到了陌生偏远的村庄,融入不进去大队,生个病都无人知晓,遭遇了很多挫折磨难。
于是,一些知青,受不了苦,选择在大队上安家落户,有的女知青嫁给了村里人,也有男知青娶了大队上的姑娘,成为大队的一员,搬出知青院,来来去去,知青就那么一些人。
谢池在家有自已单独的房间,这间屋子虽然比他的房间要大,但大通铺是几个床位连接在一起,占据了不小的地方,靠墙处只有一条狭窄的过道。
宋清煜的床位在最里面,一侧靠墙,也是相对而言最舒适的位置。
夹在中间,翻个身可能都会压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