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实情,“打算让皇后娘娘做主,将柳二小姐配给殿下。”
胥康惊讶:“孤?”
“是的。”陈之鹤摇头,“不知道柳医士怎么想的,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殿下身上。可能他们觉得既然做不了正妻,那一定要做有地位的妾室。”
秦之树之前口口声声说喜欢柳昕云,非柳昕云不可。可皇上口谕一下,他马上变了方向,再不提娶柳昕云之事,哪怕柳昕云退而求其次,愿意做他的妾室,秦之树也毫不松口。
皇上不喜欢的事情,无论如何他是不做的。
胥康蹙眉,表情充满厌恶。
人心不足蛇吞象,柳昕云嫁秦之树不成,竟把主意打到了东宫。
柳昕云本就与柳烟钰不合,若是让她做了自己的妾室?
“秦夫人只是想,皇后不见得会答应。”胥康寄希望于皇后娘娘,希望她手不要伸那么长。
这种事情陈之鹤无法预测,他琢磨半天,“殿下,反正乱贼之事暂无结果,臣靠在这里,殿下不妨先回宫,您不是还没向皇上说明隐疾康复之事?借机说下,顺便解决柳昕云之事。”
陈之鹤觉得,皇后出于给太子找不痛快的想法,极有可能答应秦夫人的请求,硬把柳昕云塞到东宫里做个妾室。
还是让太子防患于未然的好。
胥康认可他的建议,“如此,也好。”
说做就做,胥康带着曾泽安回了宫。
见到皇上之后,胥康先将边关战事重述了一遍,接着阐明自己隐疾康复的喜悦,最后将三应县乱贼之事简单一说。
边关的事情皇上早已知晓,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胥康的身体。
“隐疾完全康复?”
“完全康复。”
“来人哪,速招太医。”皇上欣喜不已,“让太医们再帮你瞧瞧,看是否有其他隐患。”
说是关心胥康,其实也有确定他身体是否康复的意思。
不多时,便来了好几个太医,排着给胥康搭了下脉。
搭完脉,他们向皇上禀报,“皇上,太子脉象正常。”
“之前肾虚的脉象?”
“已经恢复。”
皇上:“可能看出隐疾是否康复?”
太医表情为难:“回皇上的话,臣只能判断脉象正常与否,但仅从脉象上不能确定殿下隐疾是否恢复。”
事实的确如此,男子举与不举的问题,还得视具体情况而言。
但皇上是要知晓个彻底的。
他挥退太医,眼神看向胥康。
胥康疑惑:“父皇……”
皇上道:“太子妃有孕,你无妾室,”他转而对着外头道,“钱公公,找个合意的宫女到偏殿帮太子侍疾。”
侍疾?
胥康吃惊。
父皇非要当场测试真假?
皇上语气柔和但态度坚决:“一试便可。”
须臾,门外响起钱公公的声音:“皇上,宫女已在偏殿候着了。”
皇宫浩大,找别的不一定能马上找到,找漂亮美丽的女子,却是极其方便。
皇上道:“皇儿,且试试吧,举了之后让父皇一看便可。”
他不需要胥康将男女之事行完,举了之后,让他看眼便可。
胥康愕然,他没想到父皇会如此。
非要眼见为实。
这让他情何以堪。
知道胥康抗拒,皇上话语间却无丝毫商量余地,“事关江山社稷,你要体谅父皇的苦心。”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胥康还能说什么?
他恭敬行礼:“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他来到偏殿,钱公公行事极为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