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的一句话,一声语气,一个表情而东想西想,其实在他的世界里,她甚至掀不起一丝涟漪。
地洞的机关两三下就被他的长剑撞坏,暮烟乐回过神,阳光打在洞壁的边缘,地洞豁然开朗。
裴云初:“我背你上去。”
当他的手握住她的膝盖,微微停了下,她觉得他是有些犹豫的,毕竟心里已有了人,却还要跟一个以前认识的小姑娘进行身体接触,估计这有些超出他的良知范畴。
但她不会飞,他不能不扔下她不管。
裴云初最终将她背到地面,四周是枝叶繁茂的大树,无一人。她恋恋不舍地从他宽阔的脊背滑落,裴云初仰起头,露出突出的喉结,根据太阳的位置找到东边。
他往东边走,她立马跟上前。
“你不是说不见面?”裴云初回头瞥了她一眼,眼中戏谑。
暮烟乐抬起头,一本正经道:“你弟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次派了十余人,下一次就会加大兵力,你不要单独行动了,跟我师兄组个队,他的境界也很高,你们二人联手,那些死士来一批,杀一批。”
裴云初继续往前走,语气漫不经心:“担心我啊?”
暮烟乐低低说:“嗯。”
裴云初的脚步顿了顿,四周静寂,树顶的雀鸟发出一声清脆的啼鸣,他若有所思地转过身体。
察觉出他神情的变化,暮烟乐立马掩饰性地说:“如果师兄知道我与你碰面,却对你的状况不闻不问。他非要训斥我冷漠寡情,巴拉巴拉说上一堆话。”
裴云初肩膀松弛,失笑道:“你师兄在你眼前,话这么多?”
“他不是一直都挺话痨吗?”暮烟乐不以为意道,“比我师尊还唠叨。”
裴云初头也没回:“那倒稀奇了,他其实是个寡言的人。”
暮烟乐开始思考,一个寡言的人究竟经历什么事情变成话痨,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裴云初说:“等会再去见你师兄,我还带了一个人,在溪边。”
山中林木连绵起伏,他的方向感很强,绕过荆棘丛,倾倒的腐败树干,穿过比人高的灌木丛,没多久,他们来到溪流边,远远看着前方,周静宁正无聊地坐在石头上等候。
她裹着温暖的裘衣,把玩手中的木鸢,水墨画似的一张脸微微低着,阳光照耀,冰肌玉骨的肌肤泛出莹莹白光。
活灵活现的精致木鸢,是裴云初常用的机关术之一,对调查和寻找人的踪迹至关重要,很少给其他人触碰,却成了周静宁无聊时的玩具。
暮烟乐的眼睛看向裴云初:“你还带了静宁姐?无峰遗迹凶险,她身体差,你不怕她出意外吗?”
“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