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一件一件剥掉小少爷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好像在给煮熟的鸡蛋剥壳一样。
乌丸轻羽现在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因为有个危险的东西贴在他的肚子上,温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皮肤灼烧一般滚烫。
“我、我没想进来打扰你的,我这就出去。”
“不,不能算是打扰。”甚尔的手从小少爷的耳后一直滑至唇瓣,用手玩弄着樱花一般的粉色唇瓣,“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甚尔在小少爷开口叫自己的第一声就听见了,可他在忙,就没有回答,同时也是担心自己一张口,就会控制不住心中所想,让小少爷走进来。
本以为这么无视,小少爷自己就会消停,可他却进来了。
不,不能说是小少爷自己闯进来的,是自己期待着小少爷进来的。
明明知道无视并不会让小少爷真的放弃,不想让小少爷进来就会在一开始就锁紧浴室的大门,而不是让人轻轻松松一推就能进来。
所以,将一切都怪在小少爷的身上,不过是在给他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找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而已。
——是你自己闯进来的。
乌丸轻羽感觉脚下一空,甚尔双手握着他的腋下,将他抬了起来。
这次,他是明白了什么叫无法反抗的恐惧,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等等,我错了,我不应该来打扰你洗澡,让我出去吧——”
甚尔听见小少爷的哭腔,心中很是舍不得,可同时却萌生出想让人哭得在大声一点心理。
“腿,合上,夹紧。”
乌丸轻羽瞬间明白过来甚尔想做什么,非常配合地照做。
可是这一次,却和之前都不一样。
他的脚碰不到地面,全身的中重量都落在甚尔的手上,身后是滑溜溜的瓷妆墙,手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身体没有任何的支撑点,全都被甚尔掌握在手中。
浴室的淋浴是一个可以隐藏秘密的地方,任何的声音都会被噼里啪啦的水声老老实实掩盖住,比如乌丸轻羽的哭泣和甚尔的喘息。
然而还是有人会不开心。
【啊,我讨厌浴室,为什么世界上的浴室要有门这种东西的存在?】
【无比同意,浴室的门,我的一生之敌!】
【呜呜呜呜呜小羽毛进去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出来,肯定又得被爹咪欺
负了】
【害,每次都是这样,要不怎么说小羽毛单纯还傻呢,甚尔一个大男人在里面洗澡还能把自己给洗迷路了不成?妥妥就是捕捉羽毛的陷阱!偏偏还就有人一跳一个准(摊手)】
【没事,不慌,这样的教训也吃不了几次了,反正还有两个月就到爹咪可以开动的日子了】
【哈哈哈哈哈,马上爹咪就能开饭了是吗?】
浴室里的水声在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是停了下来。
甚尔用浴巾抱着小少爷,从浴室里走出来,把人放在床上。
乌丸轻羽哭得声音都沙哑了,好像一条死鱼那样,一动也不动。
甚尔用浴巾把小少爷身上的水给擦干,帮小少爷穿上浴衣。
这些做完了,就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候了。
甚尔轻轻打开小少爷的腿。
好,不出意外的,回家还得继续上药。
甚尔:“我错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
【爹咪的道歉态度一直都是很可以的】
【反正也爽了,道歉的姿势就必须得标准】
【何止是道歉标准,上药的手法也很专业(狗头)】
【可怜的小羽毛,碎成羽毛渣渣了】
【所以他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