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根烟。”
酆理半天没说话,她骂了句脏话,“我说呢,怎么忽然感冒,你半夜吹风干什么。”
她又深吸一口气,问:“做的噩梦?”
像是预告她第二天会碰见身体的父亲,江梅花在梦里道歉,说对不起你和奶包。
这态度好像回到了刚住进酆理家那天,场景陌生又熟悉。
江梅花说要等酆理回来吃,声音谄媚又讨好,老李说没关系,陈糯百无聊赖地盯着热腾腾的饭菜。
酆理上楼的脚步声很好辨认,落座的时候看向陈糯,眼神玩味。
陈糯没有躲开,和她对视,在江梅花紧张到掐着嗓子的声音里做了个口型:我喜欢你。
酆理吓了一跳。
后来场景转换,江梅花还是跳楼了,这次遗书不是当年的内容。
她说你们好好过。
陈糯摇头:“美梦。”
酆理不能理解:“关于江梅花的梦能有多美啊。”
外面不再飘雪,城市银装素裹,她们走出扬草,走出那栋死过人的楼,送走无辜的包袱,也熬过了七年的花开花落。
陈糯微微偏头,看着酆理说:“关于你的那部分,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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