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性,依然会有炽热的欲望,“我们家庆姐病歪歪的,酆理又不一样,她那身材好得很,你们学校不是好多人喜欢她吗?”
邓弦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你唐僧啊?酆理也太可怜了。”
饶是陈糯知道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会被耻笑,这会依然气不过:“重点不是这个吧?”
邓弦:“那还能是什么,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啊。”
她本来也没什么心眼,只知道凭本能行动,庆敏戈把她捡走,那她一辈子都要跟着庆敏戈,死了也无所谓。
“你就承认吧,你之前没那么喜欢酆理。”
“也要庆幸你遇到的是酆理。”
今天扬草天气晴朗,邓弦看着一炷香烧完,打开供给庆敏戈的青菜瘦肉粥,把早饭当午饭吃。
她在院子里养了两只鸟,没事侍弄花草,仿佛活成了那个死人的余生。
陈糯:“我喜欢的,我只是……”
邓弦反问:“这句话你和酆理说过吗?”
那边一阵沉默,一般人旁观都会觉得这样的感情太不干脆,不如换个人。
但邓弦知道没这么容易,酆理骨子里的固执不比陈糯少,特别是把性命拿去比赛的人,没点执拗也不可能坚持。
亡命之徒的感情,一旦得到过,就不可能选择细水长流的寡淡。
邓弦太清楚这种吸引力了,只是陈糯这人感情上愚钝,似乎把所有的敏感点在了音乐上,因为朝夕相处,忘了要如何珍惜。
陈糯:“你会说吗?”
邓弦:“以前没说,现在说了也没人听了。”
喜欢一个人吃点苦也无可厚非,但也比人生苦大于乐好得多,邓弦叹了口气:“我没机会了,你自己把握。”
“非要问我取经,我只能劝你及时行乐。”
“酆理身体也好,多睡睡怎么了,不像我家那位……”
她语调轻快,似乎走出了爱人逝去的痛苦,陈糯知道没这么简单,她的失去酆理要和邓弦失去庆敏戈也不一样。
她哦了一声:“所以我打算先和她睡。”
邓弦没懂:“只睡觉?那不是炮友吗?”
陈糯声音低低:“也好过再无交集。”
邓弦嘴角抽搐,没见过这种展开,从姐妹到地下恋人再到……炮友?
这和大牌降级到路边摊有什么区别?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庆敏戈说酆理就是没吃过苦了,喜欢的何止是一根木头,这分明是铁杵吧?
邓弦呃了半天,问:“酆理干什么去了?”
陈糯:“去签约了,她要在这边办赛车比赛。”
邓弦:“那你呢?你俩工作能有什么重合?以后打算一直做炮友啊。”
她说出这个词都觉得荒谬,有种追了十几集电视剧发现后半段神展开的无语凝噎。
酆理知道邱蜜在想什么吗?
不是……这人是真的不会谈恋爱啊,邱蜜不会谈恋爱酆理能不会吗?
邓弦想到酆理环岛CC赛那可怕的现场,还有重伤复健的状态,心里哦了一声:这位也是重量级,能活着都不错了。
如果说酆理之前的心理状态算健康,现在完全是两个不正常的人凑在了一起。
结合陈糯说之前没睡过,搞不好之后会像禁止早恋后突然膨胀。
陈糯:“我就是想和酆理一起,没想过别人。”
她补充了一句:“她也不准有除了我以外的人。”
邓弦心想今天的青菜肉丝粥怎么酸成这样,知道这俩人估计难分难舍,换了个问题:“那睡得怎么样?”
那边的人发来一张照片,邓弦一看,手背都是牙印,一句这么激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