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个男孩告诉他未来几日的危险,第二面更是间接救了他一命。
“别问我,我也不清楚。”太宰治十分确定,之前丰月救他的两次只是意外,两人恰好处于相近区域,而见他自杀,丰月便救了,如此简单,不存在刻意接近的可能性。
“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掺和进来。”太宰治冷声,继续晃着杯中的酒。
今天坐于这吧台上的人员有了变动,坂口安吾仍在失踪,倒是这个身份成谜的小子突然加入进来。
“也许,只是因为是个好人?”织田作之助不确定地开口。
“好人?”太宰治轻笑,戏谑的眼神从未被绷带包裹的眼睛中流露出来,“你可别忘了他能杀死什么人,不管他为了惩恶扬善还是别有目的,这家伙可不简单。”
“对了,既然他反复在保护你,那他今天就交给你负责了。”
“喂——”
织田作之助还没开口说完,太宰治已经捡起外套离开了酒吧,那纤长的身影逆光站在楼梯口,微微偏过头来的男孩轻笑。
“反正我欠他两条命呢,债多不压身了,你才欠半条,早点抵债结束算了。”
真是的。织田作之助暗叹,一口酒再次入喉。他明白太宰治的意思,这个叫丰月的孩子确实不像是什么坏人,所以跟在他身边要比跟在太宰治身边好的多。
寄宿也一样。
身旁的男孩彻底醉了,懒洋洋趴在冰凉的吧台上,苍白的脸上被热出酡红。在这安静的酒吧氛围里,丰月终于乖巧得像个不谙世事的男孩,与几小时前在战场口出狂言的家伙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织田作之助请他来酒吧前,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在黑暗世界游刃有余的猎人竟是一杯倒,偏偏这家伙对自己一杯倒的体质完全没数,这才不小心昏睡了过去。
算了,织田作之助认命。太宰治说得对,既然丰月救了自己,不论出于什么理由,这个人情早些还掉为妙。
然而搜遍了这男孩的全身,不仅是身份证件,连手机等物一律找不到,啊,同时似乎身无分文。
(害怕有人趁丰月晕倒抢钱而偷偷转移进空间的666:……)
织田作之助没了办法,只好将丰月抱上车,让他在自己的住所,那间海滨的餐厅里寄宿一晚。
另一边——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原本在饭点等着丰月的投喂,以犒劳一上午的疲惫,却奇异地发现他今天没来。
萩原研二担心地用座机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却无人接听。
“可能有什么事情吧,反正这小子总是神神秘秘的。”松田阵平饿得要死,说话也有气无力了,“可恶,这小子不会是故意耍我们才不来的吧,现在这个点……”
“食堂已经没饭了。”
萩原研二握着座机听筒皱眉,直觉告诉他丰月不会开这种无趣的玩笑,但这孩子毕竟已经十九岁了,偶尔出门办事也正常,可能真的只是一时忘记了中午送便当的任务。
“扣钱,回去扣他零花钱。”松田阵平无聊地在纸上戳戳画画,凑近了看竟是最新炸弹的拆分示意图。
有些放心不下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最后决定一下班就回家查看,午饭则由两位女警资助了面包,两人才没被饿死。
好不容易熬到黄昏将近,两人没有丝毫耽搁地坐地铁回了公寓,当门打开后里头寂寂无声,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便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
“小阵平,看这个。”萩原研二指了指案板上已经切好的葱姜蒜,由于放置时间过长,两端已然泛黄,“似乎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
接着打开冰箱,里头空空的,唯一的卷心菜和一小碟牛肉被转移到料理桌上,说明丰月本打算开始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