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吗?
宣讲也做了,普法也搞了,人家照杀不误啊。
宫野志保找了个机会走了,她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不认识的警察面前。她——严格意义上也不算“从良”,宫野志保不想回组织,但研究出解药后恢复成年人面貌的她也不能正常行动,所以国家对她做了安排。
现在她从组织的秘密研究员变成了国家的秘密研究员——顺道一提,她猜应该是丰月花了大笔的钱把她从别人手里抢了下来挂到阿笠博士名下,以后就跟着阿笠博士干。
唯一令宫野志保头疼不已的事情是——就是说她这样已经实际上二十多岁的天才少女为什么还要上思政课?什么爱国爱同事的,你觉得她可能做到吗?
就是说不要搞形式主义欺骗自己,她不干坏事就很好了。
等寿司店内的问题解决完都接近打烊了,几人陪着降谷零收拾了一下后厨便只能回家。丰月在柜台数着他的小钱钱痛哭流涕。
“没事啦,666不是天天在帮你运‘黑钱’嘛?”
“哼!”丰月当即给了今昼一个头槌,惹得他眼泪汪汪,已经做了八原一名国文老师的夏目贵志不赞成地护住了今昼。
“还说,今天是谁在店里‘我还要一碗’‘我还要一碗’的?有再多钱也早晚有一天要被你吃穷!”
今昼在夏目的胳膊弯里吐了吐舌头,很快眼神就开始打转。
他现在是个实打实的十岁小朋友,吃饱了犯困可太正常了。
“那我先带他回去了。”
夏目贵志笑着与丰月道别,猫咪老师跳上他的右肩甩了甩尾巴以示再见。
丰月一直很好奇按照猫咪老师那个斤两,夏目贵志为什么没有高低肩。
人又少了两个,很快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也要告别。
“别忘了去英国给我寄特产,要贵的!”虽然嘴上老是吐槽工藤新一,但一想到明天这对小情侣就要去国外念书,丰月心里还怪舍不得的。
“知道啦知道啦。”工藤新一敷衍,却被毛利兰一把揪住围巾扯下来。
“要好好和丰月哥说话!”
“行行行。”工藤新一只好站好再来一次,“我会给你寄好东西的,我以我的运气保证!”
丰月咧嘴:你的运气是个薛定谔的猫。
“啊咧,那群小鬼终于走光了,现在我们成年男人们的夜生活开始了。”
伊达航相当兴奋,虽然他超爱两岁的女儿,但整天带孩子谁都受不了,这不周末就剩最后一个晚上了,他真的很想久违地大喝一顿。
“得了吧,每一次喝到一半你就开始念叨小英。”降谷零抱着双臂,被伊达航鸽了好几次他们都再不吃教训那就太逊了。
伊达航挠了挠头刚想发誓不会,手中的手机却已经开始响起了专属铃声。
“好了好了,你这个妻女齐全的家伙就赶紧回家吧!”
松田阵平与降谷零难得默契地同时搭住伊达航两边的肩膀,将他押着往前走了一段。
伊达航抬头,几位好友在路口站成了一排。
每个人在路灯下都是如此真实明媚,不知为何让他突然有点鼻酸。
“喂喂喂班长不是吧,我们只不过是饶过你一次不喝趴,你不用那么感动吧?”萩原研二一只手拎着西装搭在肩上,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打趣。
“切,你可别放大话,想把我喝趴?你还嫩得很呢。”
伊达航转头挥了挥手,“明天再见。”
五个人继续吵吵闹闹往居酒屋去,丰月微微慢了一步,他从刚刚开始就有点安静。
“啊对了,我想起来点事情,今天也喝不了了。”
四人莫名回头,那眉眼昳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