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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爱人,被周在乾害死了,今天是她爱人的忌日。”

“十多年了,她一直都是这样,每到这一天就去周记当铺的门口烧纸。你们其实不用管,周家的伙计不敢拿她怎么样的。”

青娘还没醒,两人有心想多问问关于青娘的事,钱婆婆在这上面却很是谨慎,不肯再多说,两人只好先回了自己的铺子。

下午江竹又回了摊位,叶安年则去了木坊,继续教那十名木工做魔方。

十个人上手很快,二十四个小部件都能做的很好了,只是拼装上还有些难度。

叶安年便带着他们又拼装了几遍,然后开始教他们如何用颜料上色。

文恒还是日日都来,带着他那几个手下,早来晚走,除了看着木工们做活儿,里里外外也支使带来的家丁打扫的干净利落,这监工倒是当的很合格,叶安年很是满意。

估摸着再有一两日,就可以让木工们开始着手按着订单的要求来批量制作魔方了。

眼看天气越来越冷,傍晚回村里之前,两人又去了一趟成衣铺子,给自己、家里两个孩子,还有余虎,都各定了两身厚冬衣,还有厚被褥。

赶着牛车回去的时候,江竹握着叶安年有些发凉的手,寻思要不然把牛车卖了,搭些钱,换辆马车来用。

虽然拉东西可能没有牛车方便,但至少冬暖夏凉,走起来也比牛车快许多。

他把想法和叶安年一说,叶安年却犹豫了:“咱们还得建院墙,盖房子呢,明年再说吧。”

虽然铺子开起来之后确实赚了些钱,再加上江竹赚来的诊金也有不少,但最近因为又要租院子,又一下子雇了十个木工,手里剩下的也不多了。

“就一个冬天而已,凑合凑合就过去了。”叶安年拍拍江竹的手,安慰道,“咱们可以等太阳升起来再赶车去镇上,晚上趁太阳落山之前就回,多穿一点,问题不大。”

见他坚持,江竹便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回到家,又是栓牛车,又是搬东西,却破天荒的没见铜钱出来迎,甚至丁秋都没在,只有福崽一个人“哒哒哒”的跑出来,乖乖的叫人,又跑前跑后的帮着拿东西。

叶安年直觉不对劲。

小孩静悄悄,绝对在作妖。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没有没有,”福崽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哥哥和江大哥累了一天,快进屋歇着吧,东西我来拿。”

江竹伸手捏捏福崽的小脸蛋:“你丁秋哥哥呢?”

“秋哥哥在屋里,他行动不便,我来接你们。”

“铜钱呢?”叶安年问。

福崽眨眨眼:“跟秋哥哥一起在屋里。”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再问。

把东西都拿进屋去,叶安年敲了敲西屋的门,听见丁秋在里面应声后才推门进去。

就见丁秋正坐在桌边,手里玩着鲁班锁,铜钱就老老实实卧在他脚边,见叶安年进来,摇头摆尾的凑上来,讨摸摸。

叶安年顺手摸了摸铜钱的头,低头一瞥,就看见了床底下露出来的一截毛茸茸、圆乎乎的虎斑纹尾巴尖。

“这是什么啊。”他故作不知道,蹲下身摸了一把那条没藏好的毛尾巴,床底下顿时有了动静。

只听“嗷呜”一声,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就蠕动着从床底下滚了出来。

看着这么大一只的毛团子,叶安年有些惊讶,感觉才个把月不见,狮王竟然已经长得比铜钱都要长半个头了。

“玩什么呢,这么热闹。”

听到屋内的动静,江竹和福崽从外面探头望了进来。

福崽一看露馅的狮王就有些慌:“哥哥……”

“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