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拉着江竹进了铺子。
“就一句!关于叶安松的事!”柳卓不死心。
叶安年没有停步,也没有理他。
“去去去!”守在门口的赵大不耐烦的赶人,“我们叶老板不想跟你聊,听不懂是不是?!”
柳卓盯着并肩站在一起的两人,垂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停顿了片刻,转身离开。
“不想听听柳卓要跟你说什么?”江竹问道。
“那种人的话,有什么好听的。”
叶安年用杯盖拨了拨茶叶,轻叹了声:“先是文恒,再是叶安松,跟柳卓扯上关系的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是呢。”江竹眯了眯眼睛,“知道叶安松和房知县之间有交易的人,明明是他才对。可叶安松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第一时间不去找柳卓对峙,却来质问你,跑来铺子大闹。”
“你去找冯明煦的事,除了我应该没人知道。以叶安松的脑子,自然想不到那些,怕就是柳卓去挑唆的。”
“呵呵,”叶安年冷笑了声,“先去挑唆叶安松,转头又来给我们通风报信装好人,他倒是会做事。”
“柳卓是有些小聪明,但这小聪明若不用在正经地方,怕是早晚会毁了他自己。”江竹感叹。
他说完,叶安年却没有再搭话,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出神。
“年年,”江竹轻轻唤了他一声,“这么挂心的话,不如我们也去安兴县怎么样?”
“不用,还是等冯明煦的消息吧。”叶安年回过神,回答。
江竹放下手里的杯子,拉住叶安年的手:“去呗,铺子有余虎看着,福崽和丁秋可以送去赵里正家住一宿,咱们今天赶过去,明日等审完了,晚上之前就能赶回来。”
江竹的手暖暖的,叶安年抬起头,便对上了他含笑的眼睛。
“那……还赶得及么?”
“有什么赶不及的,晌午才过。”
“好,我们去。”
……
柳卓被叶安年拒绝,快步拐出西街,去追冯明煦他们。
好在那些衙役押着叶安松,还没走出多远。
柳卓远远看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高声喊道:“冯山长!”
冯明煦听见,停下脚步,等着他赶上来。
“你怎么来了?”他看着有些微喘的柳卓,有些诧异。
“我……我想跟你一起去安兴县。”柳卓诚恳道。
“你?你跟着我干什么?”冯明煦很是不解。
他是鸿福书院的山长,叶安松好歹是他的学生,这件事他得出面听审,柳卓跟着做什么?
“我想将功补过。”
这话成功让冯明煦愣了愣:“你……”
“冯山长,我是房知县引荐进的书院,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疙瘩。”
柳卓言辞恳切:“我之前,确实是被叶安松蒙骗了。我……我知道他都做了什么,我想去做人证。”
冯明煦没有立刻回答,正沉思间,旁边听到他们对话的叶安松却又发起疯来。
“柳卓你什么意思?!”
“你要做人证?哈哈哈哈!你要做人证?!”
“你跟我还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做什么证?房金元他又许给你什么了!”
“当初可是我引荐你给房金元的!如今我被抓,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他的双腿膝盖骨都已经碎了,根本站立不起,整个人都靠衙役架着,却还大声骂的很凶。
“你逼我做的那些事,我都记着。”柳卓咬了咬唇,一脸害怕的躲在了冯明煦身后。
冯明煦皱了皱眉,叫衙役把叶安松拉的远了些。
他现在也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