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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掉身上的血迹,换上禅院惠买来的新衣服,露露踩着凳子站在盥洗台前,用肥皂清洗着蓝紫色小花头饰上的血迹,看着水逐渐变得干净,她内心的情绪也随之变得清澈。

缓缓吐出一口气,露露用纸巾包裹住小花,将多余的水分吸走,禅院惠用借过来的吹风机调整至中档温度,用最小的风将小花的水分吹干,重新给露露戴上。

“论外表是无可挑剔的。”禅院惠揉了揉露露披散下来的头发,小姑娘刚吹干的头发比平时都要蓬松,“下次我会记得多带皮筋的。”

“不是很想有下次。”露露垂头丧气,“我会逐渐变得不像最初的自己吗?”

“但你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清清爽爽,你不是五条悟,无下限24小时开着。”禅院惠说,“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你是个坚强的孩子,现在保持这样就好,人都会成长变化,无论如何你就是你,连自己都害怕的家伙是无法与我等共勉的。”

露露握住禅院惠的手指,对十影法少年露出一个腼腆又害羞的笑颜,“嗯!我知道的!”

禅院惠又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会有人爱你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一定会有人爱你的,但是首先第一个爱你的必须是你自己。”

他的话就如同粘稠却又甜蜜的巧克力那样沁入露露的心扉。

“我想要变强的最初原因仅仅只是不想再感受疼痛了。”禅院惠坦然道,“被伤害的时候太痛了,等待伤口愈合的过程太折磨了,我害怕着受伤所带来的一切负面后果,包括家人担忧——对于尚弱的我,他们因为我的弱小所产生的一切情绪都是负担。”

禅院惠看着浴室盥洗台镜子里的自己,黑发绿眸的少年面无表情的审视着自己,“后来,我想要自己在乎的人都幸福,作为强者有了资本后,我的目标也变得格外高远,人总是多变的,无时无刻都在变。”

露露被禅院家的十影法家主用力摁了下头,露露不得不抱住了自己的头,避免自己直接被摁倒。

“自始至终都不会变化的人只有死去的家伙,不论身心。”禅院惠这样说道。

——一开始只是想要逝去的雪理奶奶能够对她放心而已。

露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披散着暖白长发的女孩呆呆地注视着自己,被禅院惠吹干又揉乱的头发到处都是乱翘,看着傻乎乎的,但是镜子里的女孩肉眼可见比过去的她更加强壮有精神。

“我们空无一物的来到这个世界,但绝不空手而归。”禅院惠放下手,“不管是什么,想要就去做,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那就塑造一个自己喜欢的未来吧。”

“真不可思议,惠爸爸会说出这样的话。”露露吐槽。

“我也是接受过整整三年高专《思想道德与品德》和《政治》的毕业生,不是什么教育的漏网之鱼。”禅院惠漂亮的绿眸一下子就变成了死鱼眼,“课本上的内容还是能复述的。”

他们那边能入学东京都立咒术高专并顺利毕业的咒术师,不会念教本内容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东京都立咒术高专毕业的。

嘴遁可是必修课程啊,指不定自己的天启/挚友人选就在敌对阵营,打不过也能试试用嘴遁拉过来。

禅院惠记忆里把嘴遁修炼到最强的人非他同期虎杖悠仁不可,虎杖悠仁毕业后继续就读普通人的大学,那个时候咒术高专的毕业证已经被国家和大众认可,甚至大学的录取分数线会为咒术高专毕业生下调。

之后虎杖悠仁成为了一名消防员,并成为了自己的单位与咒术协会的沟通桥梁,为宣传咒术界献上了自己的一份力。

禅院惠偶尔也会资助一下自己的笨蛋同期虎杖悠仁。

他会抽空去虎杖家做做客(每个月至少两次),和虎杖悠仁吃顿饭叙叙旧,给笨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