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坐在车上,在另一个不停挣扎的麻袋旁, 吭哧吭哧的吃着佐藤叔带来的夏油考出行标配:一麻袋零食,一路吃回了东京, 然后在凌晨的夜里下车,宛如劫匪一般扑向了多年未见的纱织姐姐。

我们都会奔赴那个三人一起的约定, 来参加那场写作演唱会,读作走秀的舞台现场。

所以说,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的神展开呢?

其实这个提议,我和佐藤叔都争论不休,全说是自己首先提出来的馊主意,不是,好意见,最后还是气势没有我凶的佐藤叔,委委屈屈的点头说是的,这是你想出来的好主意。

我们一起策划,一起邀请歌手,一起挑选服装,一起筹备着这场演唱会,这场表面上是团建演唱会,其实是大型圆梦现场的表演。

我想帮佐藤叔实现他年轻时,没能登上演唱会现场的遗憾。

他想让我在最美的年龄,实现我登上秀场成为时尚模特的梦想。

时间很快就到了演唱会开始的那天了,我们做好了万全准备。我站在后台,看着最先登场的佐藤君,他在一首曲罢,反响十分热烈时,朝着观众多次鞠躬,最终落幕后,返回后台默默擦着眼泪。

也许在那一刻,他也想起,当自己在音乐领域一事无成,梦想破灭痛哭流涕,只能黯然离开成为厨师的那些年。

他擦着眼泪,对着我,也好像是对着自己说:

我在音乐这块,没有遗憾了。

辣眼睛的穿着水手服的东堂葵,他与小高田同台表演后,心满意足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欠扁,对东堂葵来说,小高田不仅仅是偶像那么简单吧,她是东堂葵心里最美好事物的具象化,能实现自己的心愿和小高田同台共舞,对他也是一种另类的圆梦。

不过他把特级咒灵打个半死,就急急忙忙赶去演唱会现场的行为确实不太好。难怪他刚从舞台上下来,还在开心的傻笑,就被狼狈返回的京都高专同学们锤了一顿,都不带还手的。

五条佟在唱那首人生不过如此时,看向五条悟的目光,他们父子两真的不在乎对方吗?不,不是的,我看着他们两的对视,就明白了一切:

在乎的,他们这对别扭的父子,只是一个不知道如何表达,一个假装不在乎。

还有伊地知先生,他在长久的压迫下,终于扬眉吐气了一番,至于一番队和研究所的演出,他们几个就忽略吧,召集银魂剧组和文野剧组什么的,纯属来整活搞笑在这次舞台上发癫的,精神状态实在是过于良好。

双胞胎们,真希真依姐妹和迦场姐妹的唱的歌完全不一样嘛,一个悲伤无奈,一个童稚开心。我看着禅院家无人喝彩,一片冷静的看着舞台,又看看高专里的五条悟老师,和夏油杰老师他们挤在最前面喝彩的样子。

算了,禅院家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我只看见真希真依姐妹和迦场姐妹,心满意足的走下了舞台,我只看见东京高专的教职工们笑着给两组双胞胎姐妹应援,在结束后还争前恐后的夸他们唱得好。

也许在过去的日子里,两组双胞胎姐妹也曾遇见过糟糕的人,遇见过糟糕的事情,但遇见过糟糕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他们有彼此在身边,他们向对方透露出彼此的心意,他们有交好的朋友在帮他们拍照,他们有开明的老师在帮他们应援,这就已经够了。

还有男孩子们的情谊也是如此,尽管熊猫和狗卷棘,加茂宪纪和与幸吉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尽管我虽然听说过奥特曼,但确实没有看过高达,但我还是从他们的对视中,看见了属于他们那种:

明明认识了十来年,却连一张合照都没有的纯友谊,说的就是你们,加茂宪纪和与幸吉。

还有表面上称兄道弟的,背地里却都想当对方的爸爸,说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