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沈渟渊答得很认真,“我只是怕他…怕他冒犯你了。”

毕竟类似事情,并不是没发生过。

当然后面这句话,沈渟渊不会讲出来。

而“冒犯”两个字,也依然足够含蓄。

闻清临微怔,骨头里的恶劣因子在这一刻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忍不住轻声问:“如果他真的冒犯到我了,沈总会怎么做?”

闻清临这个问题出口的瞬间,沈渟渊就蓦然垂了眼。

浓密睫毛很好遮掩住了眸底划过的厉色

会想让这个人彻底消失。

至少,是在海城消失。

前者不能做,后者确实做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