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甚至他罕见极其没有耐心,只是草草打理了隧道口处,使其变得比原本更为润泽,就不再忍耐,在闷吼声中提枪冲锋…

那近乎是前所未有过的力道,甚至抛弃了一贯的纯熟技巧,每一下都只是全凭野兽一般的本能在横冲直撞,不管不顾,更丝毫不讲章法。

每一枪都深入腹地,甚至能够清晰看到因没入过深,而在薄弱肌肤上凸起的枪口轮廓。

“嘶…”

闻清临不断轻声吸气,如画般的两道弯眉早已蹙了起来,眼底更是在顷刻间便笼上了潮湿雾气。

他当然感觉得出这把枪少有的暴躁。

带劲是真的,可痛感也是真的…

是连惯于忍痛的他都真的不太能耐受的程度。

攀在沈渟渊宽阔后背的手指不断收紧,指尖早已毫不留情划出一道道红痕。

仗着沈渟渊现在还戴着止咬器,不能来封住自己的唇,闻清临薄唇微张,终于绷不住嗔骂出声:“沈渟渊,你…呼,你现在这样已经不是坏狗了,你就是…嘶…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