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付星伦是空不出这个嘴。他小心的含着这小地方,用嘴巴舌头去温它。不敢用舌尖了,只用舌面贴上去,舌面微妙的颗粒
感刮着制造感觉,好像另一种形式的包裹。辜橙橙只觉得自己要死了区别于那种腔内爆炸一般与痛交织的承重感,现下
这种只是纯粹的快感让她更加无所适从。像忍不住踩奶的猫崽,辜橙橙的手指无意识的蜷缩再张开,随着对方动作的节奏呼
吸。啊啊怎么忽然变快了……不能吸的,呀……
没做完的,是没做完的。
体内的感觉已经积的很高的。
忽然变调的舔舐终于给出了释放的细孔,少女的手指忽然紧攥起来,腿根绷紧不自觉的上抬,漏尿似的滴滴答答浇了少年一
脸……潮吹了。
本意是要清理,结果弄得更脏。
但这少女显然是没办法总结出这句话了。她又一次的散了魂,斜倚在马桶靠背上,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
他在说什么?
我不后悔。
付星伦是一点不后悔的。
再过半个月,他就满十八岁了。
年纪轻轻,前途大好,未来无限可能。
过早定下来完全没有必要。是有个哲学故事还是什么,说你要在你人生的花园里细细挑选,才能找到最美的那一朵。
可是付星伦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他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就幸运至极的遇到了最好的那朵玫瑰。
嗯?
鸡巴都插进去了,再说不能有什么用呢?你只能说“受不了”“不行了”和无意义的哭。只好又被抓着腰站起来,面对面的那
么被按在洗手台上,腰抵着那个圆弧形的洗手池,乖乖的顺合人体曲线把肉穴送到人鸡巴上去。真是软,身子挨操挨惯了怎么
摆弄都行,手倒撑着后面双腿站出个不明显的内八,鼓鼓的阴阜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出那种扑扑的沉闷的响。灯光昏暗,眼前又
看不清的,可就是知道他在操,全操进去了可能连那圈文身都能贴在穴口,烫的不像话。这姿势其实并不能插的很深,但声音
很糟糕,一下一下的带出很多水来,沾的他小腹底下一片湿。付星伦爱死了她这挨操时候半闭着眼睛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明
明知道她撑着后面已经很勉力了,还要硬占她一只手去:
“乖宝……摸摸,进不去了……”
辜橙橙摸了一手的水。体液的黏滑欺骗了触觉,她被他的手引着摸了一圈过来才知道他是要她摸他的阴囊。绷得很紧,鼓鼓囊
囊的一大团,她的手根本包不住呀,摸这个干什么呢……嗯……
付星伦咬她耳朵,完善了上一句话:
“操不进去了……”
怎么办呢,好可惜,没办法把这也操进去呢。
辜橙橙不明所以,结果付星伦节奏忽然变调,勾着她的腿来了顿狠的。手不让她松,就那么按在那里操,一抽一送不知道带出
多少水来全送到她指缝里,淫的不行。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操开了,软嫩嫩的小花瓣被挤开到两边去蹭到了她的指背,
呜,我……
门忽然被叩响了。
两个人都太倾情也太投入了,以至于没有发现已经有人回来。
“小橙子,你在里面吗?”
辜橙橙的甬道瞬间绞紧,差点被让付星伦直接交代在里面。
怎、怎么办啊……
施奇回来了……
没得到回答,门外的施奇又敲了敲门:
“小橙子?”
这种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