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有镇痛作用,我们亲亲?”
这个“亲亲”说的很有哄小孩儿的意思,事实上是在哄谁还说不定。辜橙橙迷迷糊糊,被碰到嘴唇之后下意识的扭头,被男人抱着往上送了送,加深了这个吻。
很具有缠绵意义的一个吻。舌尖湿润,小心翼翼的往里探,划过微张的齿列,缠住嫩嫩的小舌头。她发烧的源头全在口腔,里面温度高热,宋远洲不敢轻易碰,只能用舌尖一点点的去舔。似乎真的是所谓的“镇痛作用”起了作用,辜橙橙不觉得疼,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比吃药见效快多了。
她被吻得舒服,对这“药”也有了点依赖效果,自己往他身上蹭着要亲。宋远洲本来的半硬被她蹭成了全硬,裤子里撑起来高高一块,路都走不了。好像她身上的高热全转移到他身上了似的,宋远洲及时止损,在她舌头追过来之前松开了唇瓣:
“好了,回去睡觉了哦?”
一分开辜橙橙又开始牙痛,眼泪汪汪的盯着他的唇:
“还、还疼……”
再继续下去宋远洲就要被判“赛前行为不端”了,禁赛六个月算是轻的。他正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哄,身后的门就被敲了两记:
“差不多得了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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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既视感。
和早恋被教导主任抓包、洞房被亲兄弟听墙角什么的,差不离。
辜橙橙倒不觉得什么,她烧糊涂了,连有几个人的声音都听不清,下意识的还追着她的“药”去舔。一口咬在男人喉结上,力气也不大,跟小奶猫叼人手指那个力道差不多,牙尖磨一磨,弄得男人“嘶”了一声,差点没抱住让她来个自由落体。
“还没完?”门后的声音又响起来,冷冷的,宋远洲听出来那是郑佑凡。
证据确凿,这是跑不了了。宋远洲没办法,只能转了方向,一只手托着少女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把门打开:
“……老板。”
说得不夸张,郑佑凡那额上青筋都在跳。
脸色也是实在不好看。
任谁睡醒了发现身边人跑到别人怀里了表情都不会好看。
但其实老实说。
宋远洲也只是起得早而已。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早起的Y神有橙汁挺正常的嘛不是。
我们往好了想,得亏辜橙橙是遇到的他,不然万一扑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怀里给拖回房间里了怎么办。是吧?
宋远洲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他无辜也不无辜,这抱着小姑娘躲在消防通道里偷偷摸摸的,裤裆里撑起来这么大一块,脖子上给小姑娘舔的全是口水……无辜?你当别人瞎吗?
那矛盾的源头还要闹妖,在男人脖子上磨了半天牙也没找着“药”,抬起头朦朦胧胧看着另一个人了,两只手臂都伸出来要抱:
“……疼。”
脸烧的红扑扑,眼睛又水润润,看着就跟急着躲雨的小兔子似的求一个抱。郑佑凡心头的火一下子就平了,顺势把人接过来,给了旁边的宋远洲一个眼神:
“三个月工资。”
宋远洲一声不吭,认了。
郑佑凡实际上也没什么生气的资格,这事儿归根结底都怪他。要不是做完了又让人湿着头发睡觉,能病得这么凶?恨就恨自己照顾了她半夜,这小白眼儿狼起个大早跑别人怀里蹭的人撑帐篷……啧。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劲儿一点没松,好生生的把人圈在怀里,还小心着裙子底下没走光。
等出去了宋远洲才知道老板是怎么找过来的辜橙橙穿的软底拖鞋在门口掉了一只,那材质,落在厚地毯上连个声儿都没有。他弯下腰将那只拖鞋捡起来,握着她脚踝帮着穿上了: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