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似笑非笑:“怎么上?”

应隐低头要看。

车内视线昏沉,衣物颜色深,只觉得褶皱阴影层叠,看不清楚。商邵没阻她,只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没硬。”

吻成那样,竟然不起反应,应隐想,果然那一次是意外,现在的才是常态。

她哪里知道,她眼前的男人,是一个拥有非凡定力、擅长延迟满足的人。他吃过了第一口,知道了滋味,第二次尝,便没那么没见过世面,从容不迫的,细细品尝每一分被他之前遗落之处。

至于下一次的满足,要留给下一次的新鲜。

但应隐现在脑子里,根本顾不上他有没有病。

她只想着,维港的烟火让她失眠了半晚,原来是假的。

“商先生一场恋爱谈得这么小气。”

商邵勾了勾唇,像是有些自嘲的意思。但他神色平淡,应隐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