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抵在腰上反复深呼吸。
她确实有一些走光。
吊带那么长,睡裙又宽松,她昨晚那么勾他脖子趴他怀里,他纵使不想看,也能一览无余。因为没有内衣支撑的缘故,曲线不如那天在飞机上看到的饱满有弹性,但是。
更让人口干舌燥。
而且他真的不想看吗?他心里有一百个商邵念着别看,但只要有一个叛徒,就能让他满盘皆输。
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shit。
助理从他背影中也能看出烦躁,一时想不通怎么回事,明明刚刚还很从容的模样。
想起他是香港人,又是在英国念书的,莫非是不习惯德国的冬天。便十分体贴地问:“您是不是有点上火?不然我给您拿一些降火降热的药。”
商邵:“……”
他再度咳嗽一声,恢复了深沉冷淡的模样:“不用。”
应隐在啃着指甲的焦虑中等到了他的回复:「没有。」
应隐:「怎么可能!」
商邵调出通讯录,又给切了出去。这时候打电话恐怕不是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