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隐知道了,他每次出现在她眼前时,是太子,是少爷,是位高权重高深莫测,但出现在女朋友面前时,才前所未有的像个“人”。
不是商少爷,也不是商先生,不是邵董,只是商邵。
“你看完没啊,看这么久。”张乘晚轻掐一下她胳膊。
应隐抬头问张乘晚:“唔掂,是什么意思?”
“不举咯。”
应隐看看字,又看张乘晚:“完璧出嫁,是谁?”
“他前女友啊。”
“他们怎么知道?”
张乘晚“啧”一声,不耐烦:“你这么长时间都看哪儿去了?这不是有个长头发剪影吗?就是她化名接受采访咯。她要结婚了,还是处女,媒体写是他那方面不行。”
她妩媚地笑一笑,似笑谈:“要我说她脑子笨掉,一根按摩.棒能解决的事情,为这个放弃几千亿的家产?男人么,行不行不都那么回事?”
应隐:“……晚姐,你的意思,好像在说曾蒙不行。”
曾蒙也是个二代,比张乘晚小,两人已订婚。
张乘晚拍她一下,“嘶”一声,“别胡说啊。”
应隐把手机还给张乘晚:“香港娱记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他前女友不会这么傻,出来说这些,不就得罪他了吗。”
她很切实地分析。
“他爱她咯,你没看内文写的是痛失所爱吗?她被爱,所以不怕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