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胆,跟他见过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应隐头皮一紧,唰地一下将相片从他手中抽走,刚要解释两句,便见商邵眉头皱了一下,垂眼看了下指腹。

相片纸太锋利,她又抽的那么猝不及防,因此割破了他的皮肤。

“你受伤了?”应隐顾不上心底芥蒂,立刻牵住他那只手,认真去看那一线浅浅的伤口。

果然有一丝鲜血沁出。

那点疼只是一瞬间的,用不到“受伤”这样严阵以待的字眼。商邵安抚她:“没什么,别紧张。”

她的发香,像秋日山中成熟起来的野果。因为挨得很紧,很清晰地占满了他的呼吸。

应隐没听见男人咽动,不知他的喉结滚了滚。

“真的对不起,”她抬起脸,眼中十分自责:“我只是不想你看到……那个照片。”

尾音是越讲越低,“照片”两字几乎听不清。

“为什么?”商邵不动声色

“因为……因为非礼勿视。”

商邵抬起眼神,觉得她用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