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有宜已经回了香港。

他耐着性子先打了通电话给温有宜请安请罪,寥寥几句,匆忙挂断,脚步顺着楼梯直上三楼。

白色薄被隆起,她侧身枕臂,睡得安稳。

是被亲醒的。

睁开眼眸时,看到商邵坐在床沿,西服也没换,领带也没解,伸过来拨她头发的指间有熟悉的沉香烟草味。

“怎么睡得这么早?”他又俯下身去,亲一亲她唇瓣,“身体不舒服?”

应隐清醒了一会儿,“六点的飞机,最迟四点半就要出发。”

好累,这将会是她接下去一周的常态。为了尽可能跑多的城市路演,他们往往要一天赶两到三个地方,这一路生物钟是完全被颠倒打乱的,只能见缝插针地补觉。

“不是有俊仪帮你值机托运?”

“从这里去机场要五十分钟车程,还要安检,登机口”

商邵打断她:“几点的活动?”

“九点观影,观影完出席,是……”她眨眨眼,算不过来。

“十一点?”

“嗯。”

“那就八点钟到机场,让我的飞机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