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她很快乐。
请他好好生活,娶妻生子。说我喜欢rich,只是照顾不好它。
代我照顾好应帆,你父母待你不好,她会把你当亲生女儿。
我这一生没有遗憾,被他爱过是当中最好的事。我死后,会不会成为传奇?你长命百岁,帮我看着。
写完这些,她把纸折了一折、两折,夹进那张香港寄过来的报纸里,字迹亲密地贴着那则烟花公告。
夹好后,她把报纸压到枕头底下,如常吃了药,洗漱,上床安睡。明日还要早起,她不能水肿,也不能这幅面貌离开。
又做梦了。
梦里栾花落尽,他带着他的船出海,不知道他船上曾落过她的湮灭成灰。
作者有话说:
今天回答了一个读者,这里也一并贴一下。
戏中戏和两人的故事,是复调叙事,如一则交响乐的不同声部。也许你不喜欢大提琴的音色,但如果没有大提琴,这个故事就不是这样的故事,正如乐曲大调变小调,交响乐变圆舞,旋律是一样,但感觉截然不同。
只有看到昨天的戏中戏,我们才会懂得应隐的一步又一步,她的挣扎与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