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不要我脱光了衣服躺他床上?”应隐微讽。
麦安言知道她是故意说气话,却认真劝起她:“你不是一直想嫁个豪门吗?宋时璋还不够豪?你要多有钱,才能进到你的眼?”
应隐眼泪都笑出来,清亮的。她揭下剧本,俊仪得以看清了她的脸,微笑的、双眼明亮的、布满眼泪的脸。
她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你就当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知好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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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海洋观景窗深邃广袤,幽静的光柱穿透其中,自香港走船运而来的鲸鲨已经不再水土不服,正自在地游弋着。
柔荡的浪并不会影响到外面分毫,这座单独的鲸鲨馆,拥有绝对的静谧。
商邵已经习惯了每天结束工作后,在这里单独待上一个小时,但今天,他显然若有所思。
观景玻璃上倒映出他亮着的手机屏幕,上面寥寥数语,说有一位女明星好事将近。
作者有话说:
宋时璋并不是问题,不必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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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拍完最后一场戏,作为女主角的应隐正式宣告杀青,但剧组还拉拉杂杂的剩余着一些戏份要补录。
大牌主演的拍摄安排通常是集中而高效率的,提前离组再正常不过。不过因为有前几天的高定风波,这次杀青,麦安言离奇地没有安排通稿,一切低调从简。
他到现场时,应隐正好卸完妆出来,素面朝天,套一件奶油白的oversize T恤,下身是舒适的瑜伽短裤。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尤其是膝盖,刚开始结痂,每天穿剧组的紧身裤都是折磨。
主创和群演们围住要合影,应隐平易近人,不忘提醒摄影师:“别拍到膝盖。”
身边人流水似地换,不知何时换成了主配,笑容黑着,像谁欠了她钱。
“那个蔡贝贝,”麦安言的助理南希,附耳过来悄声:“就是方导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