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如山,她今天一整天都很清爽。
“这么多水,是看你跟他的激情戏看的?”他面容冷酷,眼神眯了眯,问得不像话。
应隐羞耻得几乎要缩成一团:“没有……”
啪的一声,一巴掌浅浅地打在了她嫣红处。
应隐猝不及防瞪大眼睛,眼角泛出泪花,呜咽一声,跟电影里何其相似,令商邵想起沈籍的脸。
他被嫉妒着了魔、被占有欲迷了窍。
安静的套房里,响起水花被击打的声。
应隐眼泪流下来,羞耻地将手臂往后回勾,勾住他的脖颈:“商先生……阿邵哥哥,不要呜……”
商邵气息冰冷无动于衷。
“是不是跟他入戏了?”他冷冷地问。
应隐不住摇着头:“没有呜……”
“撒谎。”
应隐不住哀求:“很快就出戏了入戏是拍电影难免的……阿邵哥哥阿邵哥哥”她受不住,难耐地挣扎起来,脚跟在被单上根本支撑不住。
“那几场戏,用的替身还是自己上的?”商邵还是那样冷静地审问她,但居高临下的眸色里,分明一点光都看不到。
“自己上的……”应隐根本没胆量撒谎:“我错了呜放过我……”
“放过你?”商邵像听了什么天方夜谭。
以往端方禁欲的君子,此时此刻周身却都是冰冷深沉的暴虐之欲,他嘴唇贴她耳畔,声音又冰又沉:“我罚你还来不及。”
在走进那家电影院之前,应隐从没想过会迎来这样一个夜晚。她想逃,但被商邵纹丝不动地禁锢在怀里。